她知道自己的到來對於室友們而言是可有可無的,也不指望能和她們想出融洽,隻希望能夠在這裏平平淡淡的度過今後的日子。
她慢慢的走向自己的床鋪,把手裏的東西放在了一旁的床頭櫃上,本來是想躺下來休息一會兒,不曾想剛坐到床邊麻煩就主動找了過來。
“誒!懂不懂規矩啊?”
她才剛坐下,一個尖酸的聲音就出現在耳邊,應聲看去,三個中年婦女並列著站在身旁、還帶著一臉的不善,正昂首挺胸的看著自己。
孔帆羽不懂她們口中所說的規矩是什麼?也不想去理會,隻想好好的清靜一下休息一會兒,沒有回答她們的提問、直接倒頭躺在了疊好的被子上,她本想不惹是生非安靜帶著,卻沒想到恰巧是她的這種什麼都不在乎的態度激怒了對方。
“說你呢沒聽見啊!起來!”站在中間的老女人靠近床邊、一把抓住了孔帆羽的頭發,將躺下的她硬生生的從床上拽了起來,而後又鬆開了她的頭發,雙手抱在胸腔一副飛揚跋扈故意找茬的陣勢。
她那粗魯無禮的行為把孔帆羽也給惹急了,立刻站直身體仇視著她們,生氣著問道:“幹嘛呀!”
“在這間屋子裏我是老大,新人進來首先得向我報備一下個人資料,然後是實際的孝敬一下,明白嗎?”她就像是一個地痞惡霸一樣欺壓著新進來這間屋子的每一個犯人,在孔帆羽的印象裏也曾聽聞過監獄的陰暗,卻怎麼也沒想到會有被自己遇到了一天!她不想做出頭鳥,但也不想受人欺淩著活下去,即便自己已經淪落到這個最底層的空間裏也還是無法改變自己要強的性格,最起碼也要保留著最後的一點尊嚴,所以她不會卑躬屈膝著說話,任何時候任何情況之下都要求平等,不會有一絲一毫的怯懦。
“我身上什麼都麼有,就算是有、進來的時候也早被獄警扣下保管了,所以你們在我身上是刮不到油水的。”
“嘿!小妮子口氣還挺硬!忘了這兒是什麼地方了吧?有本事你別進來在外麵享你的福啊!”
“就是,看你長相挺勾人的,留在外麵肯定是個禍害。”
“誒你還沒說是犯了什麼事兒進來的呢?是不是因為勾搭男人那檔子事兒有關啊?”
孔帆羽不願順從的態度令她們三個很不高興,說話的語氣和方式也越發的無賴下作,還頻頻的逼近孔帆羽推她的肩膀,這樣的惡言和挑釁把原本就憋了一肚子委屈的孔帆羽徹底激怒,尤其是在聽到說自己勾搭男人之類的話時就再也忍不下去了,站穩腳步後一把將說這話的那個女人狠狠的推倒在地,氣氛著斥責道:“說什麼啊你!”她這一出手把那故意找茬的三個人都給惹急了,還沒等倒在地上的人起來,站在孔帆羽麵前的兩個人就直接對她拳腳相向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