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縷陽光從窗外透入,微吵的鬧鍾聲傳入鍾醉瑜的耳內。她撐著困頓的眼皮,一隻手往身旁摸索。但她沒找到自己的手機,反而摸到了一團毛茸茸的東西。
哪裏來的動物?她迷迷糊糊地想。
突然,她一下子驚醒,扭頭看向身旁。但她沒看到任何動物,卻看到一張帥氣的臉,但眼神冰冷,他的頭上還放著一隻手。墨色的發與白皙的手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但她無暇欣賞。因為那人是會長!
她暗自咽了一口口水,收回手,弱弱道:“會長,早上好……”
突然,她又想起了一點事,驚恐的問道:“這是哪……”
“我家。”蔚麟繹簡短的回答道。
鍾醉瑜先是點了點頭,後又如同石化了般,愣愣道:“會長,這是您的家?“
”嗯。“蔚麟繹點了點頭,”昨去監控室時看到你暈倒在台上,才發現台被人反鎖了。而我不知道你家在哪,所以隻好帶你回來了。“
“哦……”鍾醉瑜愣了愣,腦子頓時當機。因為她突然想起進校園時噴了他一臉茶水。
她怯怯的看了他一眼,應該沒看清她的臉吧……
蔚麟繹癱著一張臉,柔柔的陽光撒在少女身上,為她鍍上淡淡的金色。不施粉黛的臉龐,帶著剛睡醒的暈色,一雙澈眸帶著些水汽,蒙住了眼中的神采。即便她不是傾國傾城,不留神間竟看呆了……
鍾醉瑜從猜測間回神,目光恰巧撞入蔚麟繹的眼間。墨色的眼瞳似一汪深潭,隨時都能將一個人吸進去。
兩人就在對(zu)視(shen)間陷入了詭異的氣氛中。
“蜀山之巔流雲舒卷,俯仰地間,一壺酒醉了多少流年……”一曲《醉流年》幽幽響起,兩人如夢初醒,蔚麟繹起身望向窗外,不自然道:“不早了,該去上學了。”
鍾醉瑜低著頭,看著灰色的被單聲應下。
蔚麟繹看了她一眼,轉身出了門。他抬手摸了摸耳尖,微燙的觸感,不禁讓他輕笑出了聲。
不知她還記不記得他就是那個被她噴了一臉茶水的倒黴蛋,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