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請。”
眼前男人舉止優雅的緩步走進一個房間,這房間不像別的房間那樣充斥著濃重的胭脂味,古樸的裝飾,淡淡的檀香味道,倒也有一番的清致典雅。
“隨意坐,”邪魅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落卿顏看著屋內唯一的一把椅子正坐在某人的屁股下,除了桌子就剩一床榻,床榻她當然不能去做了,那個地方太過曖昧!看見眼前笑得邪惡的男人有種上當的感覺。
“不用了,我站這挺好,啊!”
然而還沒等她完,眼前一花,身子一動,她已經安坐在了第一次見麵的男人的懷裏!
“好一個輕浮的男人!”落卿顏雙眸一瞪,上去就一記手刀像對方的脖頸處砍去。
淺殤哪會由著她砍到,伸手快速將落卿顏的手反交在後。見手沒有得成腿快速像後踢去。結果被淺殤快速的夾在了腿間。
現在這姿勢,雙手被反扣在後,玲瓏有致的身材更加突兀在眸前。雙腿被強製性劈開。
畫麵太美,不忍直視啊——
落卿顏沒想到對方的反應會那麼迅速,自己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這曖昧的姿勢讓她羞的嬌顏漲紅。
淺殤看著眼前過分氣憤而漲紅的臉邪魅一笑,修長白皙的手指漫不經心的劃過落卿顏粉嫩的薄唇。
她哪裏受過這樣的屈辱,但她也不是那種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人,非常懂得眼前的這男人是她現在沒有能力抗衡的人,不能動武就隻能智取了。
原本漲紅的臉逐漸恢複了以往的淡然,冷漠。
“原來萬香樓的樓主喜歡用強的呀!”落卿顏嘴角漏出一絲譏諷的笑。
淺殤看著懷中人的變化,臉上的笑意又加深了些。
“別人還沒那個資格讓我用強的,但對你來用強的又何妨,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他就是想看看落卿顏淡漠的臉究竟怎麼樣才會變的慌亂,越有這心思就越想逗她。
隨著兩人的靠近,淺殤每次呼吸間炙熱的氣息都會噴灑在她敏感的後頸,讓剛剛平定下心神的她又一絲絲慌亂。
眼前這男人不管是長相還有言語都太過妖孽,讓她心總是處於不受控製的感覺當中,必須要遠離。
“是嗎?不過我不太喜歡被用強。”輕聲淺語一落
回頸向前吻上了淺殤優美的粉紅色薄唇。
青澀的吻技回轉在唇邊,愣神的淺殤鳳眼微挑,讓他深感興趣的佳人在側他怎會不動情呢?雙手環住落卿顏的柔軟細腰,剛準備加深這個吻,唇邊就傳來一陣刺痛,一個晃神,佳人早已不在懷中,臉上的麵具也被一掃而落。
落卿顏淺笑:“不知樓主可否滿意女子剛才的表現呢?”看著眼前被除去麵具的男人。
早知道眼前這男人長得俊美,確沒想到俊美的這麼妖孽,想來她也不算吃虧。
淺殤桃花大眼微眯,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弧度,翹舌輕舔著嘴唇上的鮮血。何等的勾人心魄。
“親也被你親了,看也被你看了,不知姑娘何時下聘呀?”慵懶,低沉的聲音回蕩在屋內。
在暗處的暗夜聽到了他家主子的這翻話好懸沒身影一斜跌落下去,他家主人什麼時候這麼無賴了捏,要知道他家主人隨意揮揮手多少女人都上趕著往他懷裏鑽,何須要這等耍賴,賣萌。
淺殤的一記飛眼嚇得暗夜趕緊退隱出了房間。
“嗬,樓主還真是看得起在下,實話告訴你我就是落府那個最不受寵,白癡廢物三姐。”落卿顏朱唇一啟,咬牙切齒的出這被別人當笑料的話。
“哦?我倒不這麼認為”
淺殤慵懶的靠在椅子上隨意的撥弄著額前的碎發氣定神閑的:“咱們打個賭何妨?”
“賭什麼?”落卿顏雖然一窮二白,但是可以空手套白狼。
“賭你不是廢物,賭注嗎?你要不是就嫁給我,你要是的話我嫁給你。”淺殤鳳眸上挑,興致滿滿的。
落卿顏神色清冷,冷冷的瞪了淺殤一眼,像看白癡是的看著對麵的人。她是不是白癡,廢物她自己不知道?還用的著賭。
看著眼前對於自己提議不感興趣的丫頭,他也是滿無語的,這丫頭看不出他這是想幫她?他淺殤什麼時候這樣去討好過一個女人,真是個不知道福的丫頭。
其實他沒有發現的是生性冷漠的他居然會如此做出有悖他性格之事,本就有違常規,不過來自骨子裏似曾相識的親昵感居然讓他放下以往的戒備——。
“我不感興趣,謝謝樓主大人的厚愛。女子先行離去了。還有咱們的協議終止了,萬香樓以後我不會再來。”完疾步像外走去,控製不了的事情她不喜歡做,也許是在逃避吧。
“以後叫我殤就好,姓淺。”
已經都到樓下的落卿顏聽到樓上傳來的聲音並沒做停留,叫什麼都與她沒有關係,她和這個男人以後都不會有交集,不過淺殤這個名字還是讓她眉頭一皺,好像在哪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