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何人,為何見了本官不下跪。”佳玲隨著那幾個官差進了公堂之上,被那整齊洪亮的聲音震驚到,站在那裏不動,等她反應過來,就聽到那縣太爺問話,她就那麼站著,也不下跪,或許骨子裏她就覺得她不曾給任何人下跪。
但此時她覺得,如果能不惹麻煩上身,跪一下又何妨,等以後有機會再討回來就好了,於是,雙膝跪地。“民女新葉扣見大老爺。”
“你可認得堂下之人?”縣太爺在上麵問案,佳玲聽到,回頭看看台下的人,是剛剛和白雲列一起去她那裏搗亂的其他中一個人。
佳玲回頭,搖搖頭的說不知道,縣太爺聽到,大力拍了一下那木磚,發出大聲響。“劉奇告你這害死他母親染汐,對此你從實招來。”
“冤枉啊大人,民女一直呆在萬花樓裏,哪能害死他母親的,平日裏我連隻螞蟻都不敢踩死,又怎麼會去害人。”佳玲大喊著無辜,看起來又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而門口看戲圍觀的君無心,環手而立,她又在搞什麼花樣,他絕對不相信她會是這麼容易就被嚇到的人。
“來人,把人證都帶上來。”縣太爺看到,喊了一聲,就讓她心服口服,這時帶上堂的是那幾個流氓。“他們說你給她每人五百兩,讓他們去侮辱染汐,可有此事?”
“每人五百兩,這裏有五個人,那豈不是……如果民女有這麼錢,哪裏還會繼續呆在青樓,早就可以給自己贖身了,哪裏還會繼續呆青樓裏,更何況媽媽收留我,我怎麼會忘恩負義,去傷害媽媽呢。”佳玲一邊說一邊用手去擦眼睛,看起來就好像哭得很慘一樣。
佳玲說得委屈,看起來就好像很傷心一樣,而外麵的人聽到,也都紛紛表示讚同她的說法,縣太爺一時沒有辦法,隻能……“有人看見你昨夜闖戶部,還與官兵打起來,這你又怎麼說?”
“老爺,我們這些風塵女子,夜裏才是我們的生活,我們哪裏還有時間去做什麼什麼闖戶部書部的。”
“據本官查實,你在萬花樓裏,每天隻要登台一場,那其他時間你都是在做什麼?”
“這……”佳玲沒想到一個小小的縣令居然會這麼細心,連這個也調查清楚,一時都不知道要怎麼回答,難道讓青憐來幫她作證?
“她昨晚跟我在一起。”看到佳玲不知要怎麼答,縣令又再三的逼問,君無心的聲音從人群裏傳來,佳玲聽到猛然轉身回去,心裏像是打番五味瓶一樣,什麼滋味都有了。
君無心走到公堂上,一把把佳玲拉起來,拉她入懷。“不知在下可否為葉子姑娘作證?”
縣令一看,正要說話時,旁邊的師爺告訴他,這個人就是君無心,縣太爺反而愣住了,君無心?這個人與逍遙王共稱兩傳奇,現在他……“此案尚有疑點未清,改日再審,將新葉帶下去關起來。”
“縣太爺,不知還有什麼疑點不清,或許在下能一一解答回來。”君無心見縣令要結束審問,出聲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