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兒~白兒~白兒~”

無常索命了嗎?白黎皺皺眉不耐煩的睜開眼睛。就算是黑白無常也不能一大清早的喊魂吧?鬼擾清夢就不怕招報應嗎?然而入目的真的是一張慘白的大臉。還有那刺目的紅嘴唇。

“窩草!!”白黎嚇得一下沒忍住丟了一句髒話,死命兒的往床裏麵擠。大喵一巴掌拍在白黎的床上吼道“你鬼叫什麼!一大清早就髒話!”

白黎拍拍自己撲通跳的心髒。混沌的腦袋都給嚇清白了:“你大早上喊魂?”

大喵抽抽嘴角,無語的翻著白眼道:“昨是你要我喊起床啊,你你今也回家的。”

白黎腦袋卡殼中。。。好像。。貌似。。。有這種事吧。白黎隻能尷尬的笑了笑“嗬嗬,我給忘了,明來多給你帶一條魚“

大喵眼睛隨即放出耀眼的光芒,興衝衝問道:“是阿姨做的嗎?”白黎露出蜜汁微笑答道:“我做的”大喵嘴邊的笑容瞬間僵硬了。一臉無趣的走開了。白黎也隻能假裝無奈的聳聳肩。一臉的是你自己不吃,我也沒辦法的表情。

白黎背著一個雙肩包手上捏著手機站在車站牌下,等公交!一個人等車總是萬分孤獨。白黎歎了口氣,拿起手機打算給媽媽打個電話拉拉家常的。一輛黑色本來已經路過的捷豹卻又慢慢倒回到車站前,車窗被搖下,

白黎:“。。。。。。”其實內心潛台詞是還要不要給媽媽打電話嘮嗑,哦,不。現在應該想要不要給他打招呼。內心正在掙紮的時候,徐千世已經下車了。笑著問道:“一個人回家?”白黎點點頭,徐千世對她的不冷不熱的態度也不覺得尷尬,繼續道:“我送你吧”

也沒等白黎反應,就先把副駕駛車門給打開了。白黎嘴角抽了抽,看到後麵有公交要到了,也隻能無奈的上了車。白黎把包抱在懷裏。眼睛卻看著徐千世繞到正駕駛。徐千世上車後揉了揉眼睛,側頭問白黎:“很不情願嗎?”白黎望無語,都已經上車了,這人還多此一舉的問一句。難道現在要下去嗎?徐千世仿佛讀懂了她望的意思。打開導航問道:“家在哪?”白黎咬咬嘴唇道:“你把我送到火車站就好了。我自己搭高鐵。”徐千世沒回應,也沒開車,盯著白黎。白黎手握成拳。最後還是鬆開:“Z區”這次徐千世沒有為難她,開著車就走了。白黎又悄悄把手鬆開,嘀咕一聲:“流氓”

“嗯?”徐千世不解的疑問,白黎心虛的擺擺手。尷尬的:“沒事”徐千世卻自顧自的笑出了聲。白黎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我聽見了”

白黎:“。。。。”看窗外,假裝自己不在車上。

徐千世看到她這樣,笑的卻更加放肆。白黎默默地瞟了一眼他。對方尷尬的咳了咳。打開了歌曲,很柔緩的英文曲子。徐千世一邊開車一邊從裏麵拿出一瓶怡寶遞給白黎:“氣有點幹”

白黎本就有點渴,也沒有客氣的接過了,打開就喝了。解渴後又覺得挺不好意思,隨口問了句:“你不喝嗎?”徐千世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道:“我的那瓶不就在你手上嗎?”

白黎:“。。。。”

白黎發現,自己和徐千世在一起,就格外的容易無語,一句話讓自己噎死,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句,自己語文不差啊。自我反省ing。。。

也許是音樂太柔和,也許是反省的太過認真,白黎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徐千世看了一眼頭歪到車門的白黎,開了暖氣,減慢了車速。時不時側頭看一下睡在一邊的女人。彎了彎嘴角好像有一絲滿足感尤心底發芽萌生。

白黎慢慢睜開眼睛,這一路睡得很熟,也沒有做夢,醒來的時候發現車已經停了,車外的景象又有點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