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神誌不清,但至少還安好的活著,老院長知道了一定會很欣慰吧。
陸爾側頭看著詩文,然後看向老院長的墓碑。
直到今日,她才把詩文帶到老院長的墳前來,陸爾一想到這件事,心裏就有無限的自責。
“陸爾姐,我們要怎麼安頓詩文姐呢?精神病院裏的那一群禽獸,詩文姐肯定是不能再回去了的。”秦宣擦幹眼淚對看著詩文對陸爾說。
“當然不能再讓她會那裏。”陸爾低著頭,將手上的紙錢全都燒完。
看守說詩文曾經懷了別人的孩子,她一直住在精神病院,那孩子的爸爸肯定就是裏麵的人,她怎麼可能再讓詩文羊入虎口。
“我們的假期時間有限,明天就要回江城上班,時間已經過了這麼久了,眼下也無法去徹查詩文的事,我先將她帶去江城,等手上的事情完結了之後,到時候再回來。”等真正到了那個時候,她一定會讓所有欺負過詩文的人,一點一點的還回來。
三個人在老院長的墳前再次鄭重的磕了幾個頭。
那天晚上,陸爾帶著詩文直接去了江城,這座城市讓她太過於壓抑,一種沉悶的感覺壓在她的心頭讓她喘不過氣來。
秦宣開著車,詩文坐在後座安靜的看著用平板看著電視。
陸爾發現詩文似乎特別喜歡看電視,有的時候看著平板除非是沒電了,不然她可以好幾個小時不換動作。
不過這樣也剛好讓陸爾可以省點心,要是詩文是那種瘋起來會歇斯底裏有攻擊性的,她還真不能安心的將她放在身邊。
“秦宣,你記不記得,當年的那場大火,是怎麼燒起來的?”陸爾問道。
她一直很奇怪,他們在孤兒院呆了那麼久,院長對於他們的教育其實也算的上是謹慎,孩子們雖然貪玩,但也不至於會玩火這種危險的東西。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我當時發著高燒,已經躺在床上一天沒有下床了,那個時候都已經是半夜了,隱隱約約聽見老院長在外麵跟誰說話,但是當時暈得厲害也沒怎麼注意,後來我就睡著了,最後是被濃煙熏醒的。”秦宣回憶著當年的事情說道。
陸爾皺著眉頭,當年大火之後,陸爾回去看過現場們,不過那個時候已經是半個月後,早都找不到蛛絲馬跡了,但是,前幾天她回去的時候,她突然就看到了一個奇怪的現象。
當年的孤兒院是分為三層的,一樓是孩子們吃飯玩耍的地方,二樓是孩子們的住處,三樓住著的是老院長還有幾個年幼的孩子,當時的秦宣正生著病,所以老院子肯定也是放心不下將他放在三樓的。
當年警方的說法是孤兒院的廚房用火不慎引起了火災,但是陸爾看過,一樓的燒毀程度其實並不是很大,二樓其次,三樓才是燒的最厲害的地方,按理來說,火往上燒,如果根據警方的說法,火是從一樓燒上來的,那麼肯定是先燒了一樓再燒二樓,一樓才是火勢最大的,很明顯,警方的說法根本就不符合自然現象。
但是,如果說恰恰相反,火是從三樓燒下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