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那男子的暴力他也看在眼中,不願意在意她多一絲一毫的接觸,就算是眼神也不行。
耳旁傳來一聲輕笑,應該是那男子的笑聲,但這笑聲卻叫她臉色莫名的一紅。原來自己在這男子麵前竟然這般小家子氣,她想著自己現在窘迫的情況,真被一個男子扛在肩膀上,雙手腳都被人捆綁住。
她便在心中暗暗告誡自己,若是誰被人這般對待,都不會有好脾氣的吧,於是便原諒了自己的這份不大的氣度。
這男子竟然排叫人將她整個人捆綁在那梨花樹下。
李水墨任由那人將自己捆綁在樹上虐待自己。她知道平常的三腳貓功夫騙她一個女子的力氣,所以不論從哪個角度來說都無法與兩個男子中的任何一人對抗。
若是掙紮的越厲害,受傷的反而是她自己,一直所想便要這兩人來了,隻不過在那男子抱著自己是,她偷偷的留了一手。
就算是在多年後的今天,他=李水墨也時常的夢到今日夢到今日的這番境遇經曆。同時也感謝小時候曾經因為一時的貪婪,跟著一個小孩,跟著一個大盜,學了一些本事。
若不是這份保命的本事,近日她竟然會愧疚後悔,甚至是一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
那梨花樹的小晚十分的濃鬱,但是李水墨卻忍不住打噴嚏。
那男子總是也不知道是好心,還是因為還是怕李水墨的噴嚏引來什麼宮女太監之類的人,竟然命人給他帶了一塊紗巾。
有了紗巾的阻礙,那梨花香終於大了許多,雖說梨花聞著叫人舒心,可說是長時間在院子裏聞著滿樹的花香,也會覺得膩了,何況是她正被人綁在樹上,那花瓣更是洋洋灑灑時不時的落在她臉上身上。
不知道在這裏呆了多久,才終於聽到院外傳來的動靜,應該是什麼人來了?李水墨心中一愣,心想不會是司星墨吧?
司星墨現在肯定以為她正在宮殿中呆著好好的呢,不知道這任何的事情。
李水墨不由得在心中想象著司星墨見到自己此時狼狽的模樣,心中該如何想是傷心,是生氣還是憤怒?
“怎麼,來都來了?沒有勇氣進來看看?”那男子的聲音在屋中響起。
你李水墨忍不住的向屋子看看,並沒發現門窗都是緊閉著,窗前也沒有站著人的跡象,那男子又是如何知道門外站著一個人呢?
由此李水墨更加篤定篤定這男子的功夫非一般人所能及,也不知道司星墨這是此時走進來又該是如何一番場景,何況自己還是個人質,被那人把握在手中。李水墨心中自責著自己肯定有又拖了大家的後腿。
那漆紅塔木門,竟然被人一把推開,李水墨看到進來人是誰時,心髒猛烈的一跳,沒想到來的竟然是她的娘親。
李媚柔在看到梨花樹上綁著的人誰是誰時,同樣也是一愣。她記得出門時,還派人守著那宮殿的門,況且還告誡下人,千萬不能讓這個丫頭跑出來,可是此時,她為什麼會在這裏?
李媚柔此時有衝上去把她解救下來的衝動,可再看向那屋中看著那緊閉的門。她大聲吼道,“閣下是誰,可否出來一見。”
那男子的聲音又傳出來,確是說道,“還有一位故友沒來,等人來齊了,你們定然能看到我的模樣。”
李水墨知道,他說的這個故人一定是司星墨了。
李水墨隻以為這件事情有難言之隱,卻沒想到自己的娘親竟然也被卷入了進來,難不成司星墨與娘親有些什麼聯係?
她想不清也不知道這些人之間到底有什麼恩怨糾葛。
通過這些日子相處她才發現,無論是這男子與誰有糾葛,自己仿佛都逃不掉今日的這場命運。
在這場他們之間的爭鬥恩怨中,似乎自己隻是一個隨波逐流的小石頭,背著大流衝擊著,不得不隨波逐流。
但她卻不知道自己的命運是什麼,將會流到何處,是否會遇到與自己命運相同的小石頭。
心中正感慨著,從門外竟然又走進來一人,今日司星墨穿了一身白色的衣袍。
司星墨見到李水隻是淡淡的掃了一眼,並未有任何表示。
司星墨給她的模樣就好像是根本不認識她,根本不在乎她的死活。
李水墨隨著這眼神微微的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