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眠藥吧!在現代是自殺時用的。
“我隻是怕你睡不好,今天又要趕路,天地可鑒,我可是一片好心。”
慕莘雪冷哼,兩人本就是夫妻,睡在這裏其實倒也沒什麼,隻是他居然給她下藥!?
哦,不對,給她下安眠香。
怒從心起,又想起昨晚的事,慕莘雪心生抑鬱。
為什麼對上司清源,她總像個受氣包。
握緊拳,就向司清源的臉上揮去。
司清源一驚,躲避不及,臉頰被打個正著。
“謀殺親夫啊。”
“親你妹!”
慕莘雪緊追不舍,轉瞬間,另一隻拳就揮上。
逐漸將司清源逼至床角。
慕莘雪的一拳拳倒是實打實,而且還專挑顯眼的地方打。
“雪兒,這樣會毀容的!”司清源捂住自己的臉,但並沒有什麼辦法,不一會兒,就已經鼻青臉腫。
待到慕莘雪自己都累了,收回手,坐到桌前倒了杯水。
她突然覺得哪裏不對,抿了一口已經冰冰涼的茶水。
司清源為什麼不還手?
她看向床,隻見司清源靠在牆角,一腿屈起,一腿伸直。長發披散在肩頭,衣衫淩亂。
慕莘雪突然覺得自己像是一個欺淩弱小的惡霸。
氣衝衝走到床邊,“你為什麼不還手?”
慕莘雪雖然知道自己打不過他,但是不打一場的話,心中的氣悶無從紓解,就算是打輸了也好啊。
司清源仍是垂著頭不回答。
該不會是打壞了吧。
慕莘雪挑眉,不住向前探身,去看司清源掩在長發下的臉。
就在她認真地想要去看的時候,突然手腕被抓住。
靠!
她怎麼又忘記了這隻狐狸是不需要同情的!
她居然二十四小時內掉進同一隻狐狸的同一個陷阱兩次!
“司清源!”
慕莘雪氣結。
司清源卻是笑笑,反握上了她的掌心。
“可解氣?解了我那日傷你之氣?”
慕莘雪看著他微青的嘴角,眼神有些微閃,最終別國眼去。
“沒有!那日之事我會記一輩子的。”慕莘雪故意說到。
“記一輩子?”
不像她想象,司清源沒有生氣,卻是極開心地笑了。
“又有一件事能讓雪兒記我一輩子!那就記著吧。”
看著他的笑顏,慕莘雪眼角微抽。
瘋子!
心中暗罵。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一個小廝試探地問道。
“慕小姐可醒了?”
“什麼事?”
“容公子說是時候出發了。”
這麼早?慕莘雪看看窗外的天色,朝陽還未完全爬上。
“那容公子可是準備好了?”
“是的,與岑公子一起在樓下了。”
“好的,我馬上就去。”慕莘雪答道。
小廝應了一聲就回去複命。
“你回炎陽還是留在這裏?”慕莘雪看了眼司清源。
“自然是你去哪我就去哪。”
什麼?!
“司清源你很閑嗎?”慕莘雪驚訝。
“嗯……不算閑,但與你相比,似乎並沒有什麼重要的事。”司清源想了想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