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血祭冰瀾(1 / 2)

一望無際的冰原之上,狂風卷起了飛雪,在空中紛紛揚揚,飛揚了半,寒風襲來,帶著大片大片的雪花從空中落下。

寒風在空中劃過,帶給人的,隻能是刺骨的寒冷。

在這一望無際的冰原之上,依稀隻能看到幾隻雪鳥在低空中飛翔著,他們的翅膀上下飛舞,在冰原的上空翱翔。

沒錯,這裏便是處於世界的最南方,太陽光很難光顧的地方,傳中的——南極冰淵。

在《九州錄》中,有這樣的記載:

南極冰淵者,九州之極南也,終年冰雪以蓋,未得生機也,自古以來皆如此,放眼直望,一望無邊,昔有先人至之,有鳥立於冰原之上,通體潔白,雪毛相蓋,厚且堅韌,故名雪鳥,故先人曰:雪鳥耐寒,獨可活之。

在九州大地上,《九州錄》的這一句話都被所有生活在九州之上的人們所牢記,南極冰淵,處在人們心中不可侵犯的禁地。

自古以來,有多少的青壯少年想要挑戰這從祖輩的口中所傳下來的禁條,可是又有多少人,將自己的生命搭在了這片冰原之上。

然而今日,在這多少代人口中的禁區之上,居然有一隊人在這白色的冰原之上立著,他們皆穿著白色的衣裳,帶著晶瑩的琉璃掛,在這冰原之上好像是一個特殊的風景線。

這些人神情肅穆,他們的身影,在冰原之上,形成了一個到八字的形狀,而他們的眼睛,都向前看去,望著什麼。

在他們的麵前,是一個巨大的圓形高台,高台之上,一個巨大的輪盤在風中顯示出奇異的色彩,而在高台之上,輪盤的後方,一位身著白衣的少女站在那裏,將手背在後方,身體筆挺的站在高台之上,巨大的狂風,竟沒有將她那看似單薄的身軀移動分毫。

少女麵容清秀,隻是一看,竟有不言而喻的脫俗之美,少女的目光是平靜的,雪白的身軀站在冰原之上,仿佛她本身就是來自於冰原之中。

“陛下,時間到了。”身後傳來一個聲音,抬目望去,身後的人身著雖與其他人一樣穿著白色的袍子,但是他的頭上竟然有一金色的發環,在白色的雪中越發的鮮亮。

在他的身邊,一位身著白色貂皮大襖的人低下頭,似乎在想著些什麼,剛才的陛下,顯然是對他的稱呼,那個人不知怎麼,身體竟然微微的抖動了起來,許久,他的頭抬了起來,望向了麵前高台上的少女;“瑤兒,父王對不起你!”那聲音,竟是顫抖的了出來。

眼前父親的樣子,絲毫沒有改變少女的麵容,少女隻是衝父親微微一笑,眼中還是那樣的平靜和淡然,她淡淡的笑著道:“父親,您下令吧,女兒不怕。”

狂風席卷著,眼淚剛要流出,便轉瞬就不見了,身著貂皮大襖的男子隻得轉過身,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女兒麵臨著怎樣的命運。

“父王!”看到眼前的男子搖搖欲墜的身體,一雙手忙將身前的男子扶住,看去,那扶住貂皮大衣男子的那雙手,來自於一位身著白色長衫的少年,那少年雖看著年少,可是眉宇之間,竟有幾分老成,少年喚男子父王,他便是男子的兒子了。

風還是沒有停止,卷動著少女的發絲,伴隨著貂皮大衣男子的一聲帶著顫音的“開始吧。”少女將自己的手放到了輪盤之上。

突然,少女的手上不知何時,竟然多了一把匕首,飛快的在手腕上劃下,頃刻間,血如瀑布一般,從那雪白的手腕上湧了出來,血液滑落到了輪盤之上,仿佛一股力量,下麵的輪盤竟然飛速的轉動起來。

沒錯,眼前的景象,便是一場血祭,少女鮮血的祭祀。

血液流出,連空氣中都彌漫著血腥的味道,父王背對著自己的孩子,隻能默默的流淚,他知道這個時候,隻有這一個辦法。

大旱襲來,百姓居無定所,每都有數以萬計的人死去。

九州大陸,從古到今都沒有發生過這樣的旱災。

看著大批的人們死去,九之上的帝心如刀絞,他不知道怎樣才可以去拯救大陸上的子民。

神界中的每一代帝手中,都掌握著自九州出現以來,曆代帝的資料,喚作《眾神紀》而在這本書中,有著這樣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