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柔以為莫一凡是在試探她，麵無表情地盯著。而莫一凡看著她，倒是跟平常沒什麼兩樣。這反而讓她更加起疑。莫一凡是個狡詐的家夥，一不小心就有可能中了他的圈套。
“這個家夥真行，才剛到玄武大學沒多久就知道了摸金寶藏，想跟自己玩兒？”盯著莫一凡，水清柔心中冷笑。
她不會輕易露出馬腳。
“你從哪聽到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水清柔盯著莫一凡冷哼道：“不會又是從你師父那聽說的吧？哼，既然有寶藏，就去尋找啊。你們縱派不是最喜歡搗鼓這些東西的嗎？來這裏幹什麼？”
莫一凡沉默起來，眯起眼盯著水清柔不說話。
水清柔心中有些發慌。莫一凡這樣盯著她，總讓她覺得莫一凡知道了什麼。
這時莫一凡把頭湊過來，一點一點靠近她，還是眯著眼睛，好像把她看穿了一樣。
“你、你幹什麼？”倒是奇怪，水清柔沒有像之前那樣對莫一凡這種挑釁又非禮的行為反擊，莫一凡逼近過來，她往後仰身子躲避。如果換做以前，她早就一巴掌打過去了。
水清柔往後仰得快要扭到腰了，可莫一凡還是逼過來，她怕自己被莫一凡給親到，同時氣憤於以為莫一凡真的知道了她的事。她怒了，要打莫一凡，低哼道：“你王八蛋的，我……”
然而，她剛要伸出手掌打莫一凡，結果莫一凡就坐回了沙發上，不再逼近她。
“好了，師姐，摸金寶藏的事我也是道聽途說，你不要在意。現在我想問你第二個事。”莫一凡一本正經地說道，讓想發怒的水清柔沒能暴怒成功。
水清柔盯著他罵道：“莫一凡，你他媽地想幹什麼？”
“……”
莫一凡眼睛瞪了瞪，說道：“師姐，你這樣罵髒不好吧？”
“我還可以罵得更厲害，有種你再逼我一次？”水清柔非常生氣。
莫一凡不敢再刺激她，說道：“師姐，我說個事希望你不要生氣。我覺得最近你對我的態度有點奇怪不像以前那樣了，都不講道理了，是我做錯了什麼嗎？”
他覺得之前水清柔雖然脾氣暴躁，但是遇到一些問題時也會好好地跟他說。但是現在，水清柔像是跟他賭氣似的，這肯定有問題。
水清柔聽到他的話，盯著他沉默，許久後哼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可能你欠揍的樣子越來越明顯了吧。”
“……”
這個理由莫一凡無法接受，說道：“師姐，我覺得你還是講道理的時候有魅力。那個時候的你，就算脾氣暴躁，也讓人覺得很有性格，很有魅力。可是這幾天，就感覺你亂糟糟的，不像你了。”
挺意外的是，水清柔安靜地聽莫一凡說完。
而後她往窗外望了好多眼，不知道想了些什麼，等重新看向莫一凡時，見她撇撇嘴，說道：“月尾了，大姨媽時期，你就見諒一下吧。”
“……”
“噗哈哈……”莫一凡忍不住笑出來，說道：“師姐，你賣萌的時候真的是超可愛的。”
“信不信我打死你？”水清柔瞪著莫一凡，變回以前那個她了。
莫一凡對她淺笑，很高興的樣子，心裏懸著的一顆大石頭放了下來。
水清柔的心情也變得好了起來，站起來去拿了茶水，給莫一凡倒上一杯，說道：“我對你剛才說的事有點興趣，說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