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燕雅歌,居然敢悔婚,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陸君邪穿著一身戰衣,眼神冷冽而狠毒。
最近一段時間他一直都在忙著練功的事情,自從突破了《邪神決》的第五重後,他就更加發了狠地想要再次快速突破。
可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當他吸食了童男童女的精氣的時候,身體都會感覺到一陣輕微的不舒服之感,而且還隱隱有種無法控製的危機感。
陸君邪不知道產生這樣感覺的原因是什麼,他將其歸為是因為急於求成,倒也沒多在意。
知道燕雅歌要成親,且還是嫁給燕之軒這個消息的時候,陸君邪氣得當下就把房間裏所有能夠砸掉的東西全都砸了。
他分明早就和大慶國說好了的,一年後迎娶燕雅歌,結果對方居然這般狠狠打了他的臉,這讓他如何能不生氣?
不過生氣歸生氣,陸君邪倒是沒有衝動地馬上去找大慶國的麻煩。因為他知道,現在大慶國在燕之軒的治理下,已經比之之前要強盛了不少,若是貿然前去的話,他肯定是占不到便宜的。
於是,陸君邪就想到了車池國。
車池國跟大慶國是友國,再加上車池國的羅丞相是燕雅歌的生父,他就不信,當他攻打車池國的時候燕雅歌會不聞不問。
這一次,他一定要讓燕雅歌知道,得罪他的下場到底是什麼。
另一邊,燕雅歌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後十分擔憂,她倒是不擔心車池國會如何,而是擔心羅丞相以及蘇荷的安危。
稍微仔細一想,燕雅歌就知道陸君邪這次打的是什麼主意了。他定然是知道現在如果來攻打大慶國是沒有勝算的,所以才會找車池國下手,目的肯定是羅丞相一家。那到時候,羅丞相他們會不會有危險。
燕雅歌很想立馬趕到車池國去,可是現在她的身份與往日不同了,再不能自如地行動,萬一要是被人抓住把柄的話,隻會陷自己於不義,也給其他人鑽空子的機會。
燕之軒看到她這般擔心,對她說:“你先別擔心,陸君邪雖然準備了充足的兵力,但也並不是說他就一定能夠取得勝利。我已經給角赤國送去了消息,他們不會坐視不管的。”
角赤國和車池國是盟國,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存在,尤其是車池國就擋在陸國和角赤國的中間,一旦車池國亡了,就相當於將角赤國暴露在了陸國的麵前。所以,角赤國定然是會增兵保住車池國的。
聽到燕之軒這麼說,燕雅歌的心就稍微放下了一點。
陸君邪本以為戰勝角赤國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沒想到車池國的兵力卻比他想象中的要強盛,連他禦駕親征都無法快速打敗。後來他知道,原來是角赤國給予了增援,怪不得。
陸君邪曾經想過要拉攏角赤國,奈何角赤國卻沒有這個心思,現在反而是幫著車池國來對抗他,看來,是打算要與陸國為敵了。
這一場仗持續的時間不長,陸君邪並沒有占到什麼便宜,反而是讓自己損傷了不少的兵力,可以說是吃力不討好,因此他的脾氣更加的惡劣了。
陸國皇宮中,可以說現在是處在了一片水深火/熱當中。
陸君邪的脾氣不好是眾所周知的,但以前他的脾氣不好也是稍有收斂的,總知道要控製一下,不能隨時隨地的爆發出來。可自從這次出征回來後,他的脾氣就壞得變本加厲了,所有伺候他的人每時每刻都戰戰兢兢的,生怕自己哪裏一個做得不好了就會被處以極刑,慘遭橫禍。
夜色深沉,陸君邪壓在一個美豔的女子身上,身體上下起伏著,喉嚨裏發出野獸般的低吼,似是發泄又似是放縱,全然不顧身下的人是否能夠承受住他這般激烈的動作。
他身下的女子像是已經承受不住了,臉色慘白,氣若遊絲,眼看著馬上就要不行了,喉嚨裏更是發不出一絲聲響。
終於,陸君邪的動作停了下來,而身下的女子也徹底暈厥了過去。
站起來後,陸君邪伸手接過身後的人遞過來的帕子,低聲說了一句:“帶出去吧。”
“是。”馬上就有人將床上的女子給帶了出去。
發泄過後,陸君邪才感覺自己身上的暴怒之氣終於是緩和了一點,沒有那麼無法控製了。可沒過多久,他就感覺自己身上的力氣似乎在流失,讓他無端的生出一種類似於恐懼的心理。他不知道這樣的心理是為什麼會出現,隻是皺緊了眉頭,內心十分不安。
力氣流失的感覺隻是持續了一會會兒,很快即消失不見了,可那種恐慌感卻依舊流了下來,讓陸君邪深思起來。
他在懷疑,是否自己《邪神決》的修煉方法出錯了,但是仔細回憶過後,發現並沒有出錯的地方,因此十分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