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鳳煞再夜九歌繼續說另外的話之前，直接離開了朝華樓。
她不由得將手放在自己心口上。
“鳳煞啊，鳳煞，你這樣對夜九歌真的好嗎？你難道又在利用他了嗎？他為你付出這麼多，你對得住自己的良心嗎？”
“不！我會記得他對我的付出和恩德的，隻要他將來有需要，我會報答他的……”
可是，鳳煞啊，你難道不知道，夜九歌想要的是什麼嗎？
她的思緒的很亂，很亂，快要亂成一團麻了。牽扯不清，理不明。
等到她推開房間門的時候，果然見到莫邪在她的床上。
再看見鳳煞回來之後，莫邪支起身子，慵懶的長發隨意的披散在身後，他一身白衣，發絲卻如墨一般暈開，黑與白的交織，透著邪惡與純美的極致柔和。
“邪，素日甚少見你穿妖紅血袍以外的衣衫，今日你怎麼會穿上這樣的衣袍呢？”
極致的白，幹淨得很。這樣的純淨，仿佛不應該出現在惡魔的身上。
“前幾天，你跟你樓裏的姑娘們講課的時候，本王那個恰巧聽見了。”
莫邪站了起來，隨手將戴在臉上的麵具一扔，露出那一張真正迷亂人心的妖異容顏。
鳳煞對上那樣的容貌，發現自個兒的眼睛根本就沒有辦法移開。
慌神，驚豔。
心跳，加速！
鳳煞討厭極了她現在這個樣子，對這個樣子的莫邪一點點的抵抗力都沒有：“我那天是說了什麼？以至於讓你想到脫下你一向最愛的瀲灩紅袍？”
嗯，就在此刻，她連說話都是有點說不明的，眼神一直在閃躲，壓根就不敢去看莫邪。
莫邪卻的一下子按住了她的肩膀，目光也沒有從她的身上移開，帶著幾分戲謔：“別擔心，你們現在算對於男人沒有任何吸引力，等本總裁好好給你們調養一番，幾個月之後，你一定能夠迷得所有人移不開眼睛。不過，現在，本總裁要告訴你們一件很要緊的事情，那就是，不要一層不變，要學會變化莫測，這樣，才會讓男人時時刻刻保持新鮮感……”
鳳煞想要罵一句靠……
莫邪這會子完全是在複述她之前說過的話啊。
“所以，本王就在想，要讓煞兒主動對本王投懷送抱，主動的要爬本王的床，本王是不是需要努力一點兒，讓煞兒見到本王的千變萬化？”
“嗯？”
華麗麗的聲音，魔魅得酥人的骨頭。
鳳煞也不害羞：“要是說給我們樓裏的姑娘們聽的，邪天生俊美，世間無雙，哪怕不需要任何的動作，都能夠讓人瘋狂著迷……”
“盡管如此，本王也比不上靈虛宮的那位有吸引力是不是？”
莫邪挑起了鳳煞身上的衣裳，放在自己鼻尖嗅了嗅。
夜九歌衣裳，那是多麼具有標誌性的啊。何況，那衣服上還有檀香味。
鳳煞在心底喊了一聲霧草……
她走的時候怎麼就沒有考慮過這隻妖孽在這裏要怎麼說呢？
將夜天的事情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