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煞兒果然是本王肚子裏麵的蛔蟲,本王想什麼,你居然都知道。”
慵懶的聲音,聽起來能夠讓人的骨頭都變得酥酥麻麻的。這樣的男子,是妖孽,一定要處之!
“大叔,咱們能夠打一個比較高雅一點的比方嗎?這麼粗俗的話,完全配不上王爺您的一身風華。”鳳煞覺得,她有必要提醒一下他。
“哦,是嗎?本王不喜歡太過的高雅了,本王喜歡粗俗的表達方式。”
他漸漸的逼近了鳳煞,拉近了她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邪氣炙熱的話語響在鳳煞的耳側:“比方說……”
他頓了頓,旋即采用那讓人骨頭發麻的聲音說:“本王想要將你拖到床上,狠狠的幹!”
噗通!
鳳煞感覺自己的心瞬間就提到嗓子眼上去了:“我還是先跳舞給王爺看吧!”
妖孽大叔是禽獸,和禽獸談高雅,她是豬嗎?
莫邪看見她的逃離,一點都不急,摸了摸下巴,他的眼睛眯了眯。
獵捕獵物最有趣的過程是,你看著她逃啊,逃啊,最終卻不得不鑽進你設下的圈套裏。
莫邪是一個即有耐心,又有玩心的獵人。
而鳳煞,何嚐又不是很狡猾的獵物呢?
棋逢對手……
誰輸?
誰贏?
悠然一個轉身,鳳煞遠離了莫邪。
秋風乍起,她一身雪白的衣袂被風卷起,長袖舒展,她跳得靜雅。
天地萬物,在她麵前,都成虛幻。
全世界仿佛都隻剩下她一個人,廣袖舒展,眉目聖潔。
她的舞,跳得極好,極好,果真如天女般神聖。比那一日,雪沫染的一舞更為近仙。
莫邪一杯一杯的喝著酒,妖異的雙瞳裏隻倒影出她的舞姿。
舞必,她的身體被一陣強大氣勁帶入了莫邪的懷裏。
蠱惑的聲音在她的耳側回響了起來:“煞兒,這舞,在本王麵前跳就可以了。”
“那國宴怎麼辦?”
她瞪到漂亮的眼睛,帶著些許迷惑。心中親切的問候了莫邪所有可以問候的親人。
“重選。”
那一夜,琉璃月上枝頭。
誰為誰情種?
距離國宴還有四天的時候,白幽感染了風寒。至於原因嗎?還不是因為他差點被人非禮的時候又不敢還手,直接跳入了水裏,一起來沒有多久,就風寒了。
這會子,他躺在床上已經一天了。
作為一個優秀大夫的鳳煞正給他看病。
那個時候,幽夢樓的尋笛樓外飄著一陣陣的秋雨,明明應該讓人覺得冷的天氣,他卻覺得好溫暖,仿佛,不過在刹那的時光裏,他就看見了春暖,花開。
她的手背落在他的額頭上,觸手,依舊滾燙。
“小幽幽,聽話,閉上眼睛睡一覺,這樣你才能夠好得快一些。”
她雖然醫術卓絕,可那也得是對上聽話的病人啊。
白幽這根本就不是什麼太大的病,不過是普通的風寒罷了。此刻,是需要他好好休息,補充體力和抵抗力才能夠好得快的。
可他就是不閉眼睛。就像是一個不聽話的小孩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