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月光透過窗子照亮了黑暗,一道身影靜靜地站在落地窗前。
冷傾月望著空中的那輪明月,默默的想著心事。
已經二十五年了,控冰的能力已經伴隨她二十五年了。想當初她剛剛生下來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認為她是個怪物,包括爸爸和媽媽。這幾年他們都是對她避而遠之,也隻有爺爺對她好。
傾月不知道自已為什麼會想起這些,明明已經不在乎了,卻又浮現在眼前。
“咚咚,咚咚。”
敲門聲突然響起,打斷了她的思路。冷傾月皺了皺眉,隨即平複好了心情。
“進來。”
一個衣著樸素的人走了進來。傾月認得她,她是別墅的管家。同樣也是除了爺爺之外唯一對自己好的人。
“蘭姨。”
“姐,這麼晚了,早點休息吧。明不定還有事呢。”蘭姨微微笑冷著對傾月。
“明爺爺有什麼事嗎,怎麼沒跟我?”傾月有些疑惑。
“老爺也是怕您不答應嗎,所以先派人安排了。”蘭姨笑的像一朵花似的。
“明呀,老爺給您安排了相親。對象是帝家的二兒子,叫帝流笙。我聽人家呀,這帝流笙風度翩翩,溫文爾雅……”
“可以了,可以了。蘭姨,他再好也沒有用,明我不會去的。”
蘭姨哪都好,可就是對她的婚姻太操心,每和爺爺計劃著給她找男朋友。她都煩了他們倆也不消停。傾月就不明白了,這兩個老人哪來這麼多精力冷幹這些事。
蘭姨一瞪眼,皺著眉頭:
“這可由不得你,你爺爺都訂好了,你不想去也得去,哼!”
唉,蘭姨一生氣,對她的稱呼都變了。看來這次是躲不過了。
冷傾月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歎了口氣。
“對了,蘭姨。我讓你買的《哈利·波特》買了嗎?”
傾月扭頭問,想岔開話題。
蘭姨有些生氣的:
“《哈利·波特》、《哈利·波特》,你看你就想著那《哈利·波特》。買了,我給你拿去。”
完又瞪了冷傾月一眼,走了。
傾月看著蘭姨的背影笑了笑,扭頭又看向了月亮。
酒吧。
“一杯伏特加,謝謝。”
帝流笙道。
兔女郎立即給他拿了一杯伏特加:
“帝二少爺,主上等您很久了。0號房間,這是門牌卡。”
完,隻留下一張門牌卡,就走了。
帝流笙看了一眼那個兔女郎,將手裏的酒一飲而盡,把酒杯隨意地放在吧台上,然後向酒吧包間走去。
到了0號房間,帝流笙剛一開門,一個飛鏢就飛了出來。
“幾個月不見,就這接待我?真是夠狠心。”
帝流笙倚在門上,輕笑著。
“切,帝流笙你個王八蛋,我這麼對你算是輕的了。”
一個年輕男子咬牙切齒的。
“得了,這又不是我定的。”
帝流笙走進包間,一個飛身坐到了沙發上。
“你起來,你還好意思坐!起來!”
那個年輕的男人氣的跳了起來,指著帝流笙的鼻子就罵:
“帝流笙!你個禽獸!搶兄弟的女人,你算什麼朋友!”
“行了,陵君。是笙家裏人的訂的,又不是笙情願的。你就別鬧了。笙,你不會去的,對吧。”
旁邊一個年輕女人溫柔的問道,眼底閃過一絲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