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機裏的麵包和貓貓(1 / 2)

我特別喜歡貓,時候家裏養了一隻。那會兒剛讀學,關於和它的故事,卻記憶猶新,永生難忘。

和眾多農村孩一樣,我是留守在家的窮苦兒童,或許大家認為90後應該有較好的生活條件了,怎麼還會是“窮苦”的代言呢?其實90年代的優質生活,那隻是屬於一部分幸福的家庭而已,恰巧我就不屬於那一部分。

那時候,我爺爺還健在,我跟著爺爺奶奶一起生活。爺爺是個老革命,也是個老酒鬼。(最後也是因為酒的緣故,他才離開那麼早,我童年所謂的幸福,也跟著去了。)那會兒,爺爺特愛上街趕集,逢集必趕,當然也少不了經常被他的老戰友和酒友送回來,縱然他喝得爛醉,也不忘了給我帶上兩個大白饅頭。那時候,深感幸福的,也莫過於此了。

每次爺爺帶回來的福利,我總會分享給我最愛的貓貓,看著它吃得津津有味,就是我最快樂的事情。

爺爺經常讓我練拳,都是他在部隊學招式,他,我身材弱,總被同村的同年孩子欺負,練拳可以讓我保護自己。然而每當我練拳的時候,貓貓總會在我身邊陪著我,似乎它做了我爺爺的“監工”,又似乎在偷學我的拳法,時不時的還對著我喵喵兩聲。

它的叫聲和別的貓咪叫聲一樣,但我總能分辨出是不是它。它的聲音,對我是有很大誘惑力的,我總叫它貓貓兄弟,然而奶奶告訴我它是母的。我也不在意它的性別,年幼的我,對性別這個沒多大概念,更何況對動物。

調皮,是每個男孩子的性,當然免不了挨收拾。有一次,爺爺拿了塊錢,讓我去打酒(散裝酒,那會兒瓶裝酒,我就在家裏的爛黑白電視裏看到過,聽是當官的才能喝到,那個年代,塊錢可以打5斤散裝白酒。)當時在去打酒的路上,遇到表弟和其他村的人在河邊洗澡(遊泳),那會兒我是整被禁足的,能見到這世界上還有別的夥伴是件不容易的事情(因為我經常被人欺負,所以大人不然我出去玩),所以我應邀三下五除二就脫得精光加入了他們“豪華”(一絲不掛)的遊泳隊伍。爺爺裝酒的酒壺,此時真正好成了我的遊泳輔助工具。(酒壺挺大,塑料的,空酒壺有很大的浮力,兩隻收抓牢就能趴著劃走了)

不知不覺吧,我就已經從家裏出來時了,已經放黑,當我發現我沒去買酒對時候,才知道完蛋了,回去要挨收拾了。那會兒很真,直接往酒壺裏麵打了滿滿一酒壺的河水,就屁顛屁顛的回去了。一路想辦法“推脫罪名”。

當然了,大人們都是很精的,我一回去就挨收拾了,被老爺子罰跪在門檻上,門檻又很窄啊,我又不敢動,好不容易找對重心安心祈禱晚飯時間的到來。(一般大人罰跪孩都不會過吃飯的時間,到吃飯了就結束了)別提那會心裏多糾結多後悔了。正當我心裏悔過的時候,貓貓那家夥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回來了,看見我就跑過來一個勁兒拱我,我心想,親愛的貓兄啊,平時我待你不薄吧,你咋就這麼沒眼力呢,兄弟我落難呢,你還跑來顯親熱,你這是幾個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