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快就是九尾狐了。殺了她，再曆兩道雷即可成仙。去吧！”眨眼間袁洞真人又消失不見，就像從未來過。
“是。”自言自語般的回答。
★
湖邊
一隻手抓住了顧衍鈞的胳膊，顧衍釣舉起佩刀就要剌，卻見冰沫緊皺著眉頭，布條不知什麼時候滑落一旁，額上、頸上全是汗。
順著脖頸看下去，八條白色的尾巴已經從冰沫裙下伸出來了。
再回頭，冰沫的耳朵越來越尖，一絲絲絨毛漸漸生長出來，包圍住了整個耳朵。
身形略微了些，周身衣物化做皮毛，指甲變得長而尖利，手上粉嫩的肉墊在絨毛間若，隱若現。
不過盞茶的時間便從一個女子化做了一隻白狐。
“母親，抱我。”狐狸在睡夢中呻吟著，眼角有一絲絲濕潤，伸出前肢對著顧衍鈞求抱。
顧衍鈞嘴角又湧上一股笑意，隻是單純的覺得冰沫白狐的形態還是蠻可愛的。
輕輕的摸了摸頭順了順毛，冰沫卻還覺得不夠，又往前湊了湊。顧衍鈞順勢直接將冰沫整個放在膝上。拿外套心的包了起來，又整了整狐狸毛。
感覺胸口一陣悶疼，低下頭，沉沉睡去。
★
明
冰沫一睜開眼睛就看見一張睡顏無限放大在眼前，“刷”的一巴掌朝那臉上打去。
顧衍鈞被一股力道狠狠的打醒了，睜眼一看，冰沫站在腳邊，八條白色的尾巴高高的翹起。
“喂，男女授受不清誒。”想想睡一覺居然被人抱在懷裏，真的是幾萬年都沒有幹過的事。
顧衍鈞瞥了冰沫一眼“你是女的？從哪看出來了？”
“怎麼不是女的？”
“狐狸還有女的？”
“好歹我也是個雌性。”
“那也是個雌的不是女的。”
“雌的也是母的，母的就是女的。哼！”傲嬌的一拱鼻子，抬頭去看那個沒有太陽的空。
許久，感覺身體好像被什麼東西拉著往上提，冰沫立刻轉頭。發現顧衍鈞竟抓著自己兩隻前爪要讓自己立起來。
“刷”的又是一巴掌。
“你幹嘛！”
顧衍鈞放下冰沫，走向一邊，不語。
冰沫悄悄化做人形，像湖邊走去。
剛把手伸進水裏就感覺到一陣刺痛從指尖傳來。
冰沫：“我好像錯怪他了”
★
巨石後
顧衍均疑惑的看著地麵的土，這一圈的土和別的地方有一絲不同，上麵的土的色澤比別的地方略紅一些，觸感也更硬一些。
冰沫走到巨石後，發現顧衍均對著一塊地麵看來看去，還不時的動幾下。
“怎麼了？”
顧衍均觸到一塊鬆動的東西，用力一摁。
“心。”顧衍均迅速站起身，緊緊抱住了冰沫。
地麵開始震動，那塊巨石在冰沫眼前直接陷入地底，不遠處的湖水濺起高高的水牆，就像玄冥出現的時候一般，隻是沙土變成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