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敏把蘇沫推向球場內部,與此同時一個籃球正直直朝蘇沫飛過來。
“啊!”源敏發出一聲尖叫。她被蘇沫揪住了,失去了重心,又被蘇沫踹了一腳,重重地跌到了地上。
蘇沫的耳邊傳來一陣風聲“呼。。”,隻感覺有一個巨大的東西衝過來,撞到蘇沫的背,從後麵抱住了她。
“呃。”背後的男子悶哼一聲,有些踉蹌。卻仍緊緊地抱著蘇沫。
蘇沫許久才緩過神來,掙脫了背後男子的懷抱。
又是一怔。
方才的男子眉目清晰,大大的桃花眼久久地望著蘇陌,瀟灑的眉毛之間此時皺成了“川”字。
蘇沫狠狠地咬著嘴唇,深深地望著葉少勳那雙眼睛,她迷惑了。
良久。
“沫?”
顧哲的聲音緩緩入耳。蘇沫心中一緊,別開了頭。
“不用擔心,我沒事。”蘇沫的唇角微勾,神采奕奕的眼睛給予人一種安慰。
“哎呦,嚇死我了。我就回家辦點事的時間,你就出事了。你以後還能離得開我嗎?”
蘇沫微揚左眉,看來事不關她,還是不必聲張了。
“是呀。以後你就是我的隨身跟班了。不要亂跑哦。”蘇沫笑嘻嘻地。
“原來我就是跟班啊,這也太沒地位了吧。我不高興了!”江心一撇嘴,佯裝生氣狀。
“你的地位很高呢。是我蘇沫的閨蜜呢。我蘇沫的閨蜜這世上可是隻有這一個。”
“那跟班?”
“不是跟班了。”
“那好!”
“嗯哪。”
顧哲看著兩位風一陣雨一陣的姑奶奶,不禁抹一把汗,怎麼都不關心正事呢?!
“沫沫,是誰?”
“什麼、什麼是誰?”我才不會告訴你,蘇沫欲裝無辜。
“是誰,把你帶來這的?”顧哲耐心地再次詢問。
“。。”蘇沫的兩隻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眨著。
“那是誰推倒你的?”顧哲追問。
“不知道。”蘇沫繼續星星眼。
顧哲皺了皺眉,卻不再發問。
凡事不過三,既然已經問了三次,她還不願,再問也是無果。
葉少勳打算悄悄離開,卻不想後背上的傷火辣辣的疼,悶哼了一聲。
這一聲悶哼,也終於讓江心和顧哲注意到了葉少勳。
“少勳,你怎麼了?”江心一臉心疼,忙跑過去扶住葉少勳。
“你。。沒事吧?”顧哲看著眼前的男人,即使受傷了,也一點也不狼狽。
“沒事。”葉少勳的聲音很清冷,低低的聲音異常迷人。
葉少勳甩頭看了看江心,甩開了江心扶住他的手,慢慢走開了。
“傷口一定很疼吧,”蘇沫的聲音在她自己的心中響起,“他的臉色似乎有些蒼白。那球是早先設計好的,力道會比平常大很多,沒有傷口,也一定有很大一塊淤青。他以前受了傷,都會叫痛好幾。他那麼怕疼,受的了嗎?”
蘇沫的目光目送葉少勳離開,
轉過身,又低低垂眸,
“我竟然又開始關心他了呢。”
蘇沫狠狠地咬了咬嘴唇,匆匆離開練習場。
【親愛的夥伴們,現在是017年月日星期五:0。是我決定暫停我的寫作事業的時刻,不要吃驚,不要責怪。這是我自己的決定。
快開學了,壓力又如山般回到我們的肩上,有時候,我真想大吼一句,“我真的‘鴨梨大’呀!”
這三我生活得就像熱鍋上的螞蟻,難受極了,不知如何是好,隻能跑到母親那裏,叫苦連。母親總是勸我出去走走,今我終於耐不住母親的嘮叨,出去轉了一圈。世界,不美,也不和諧,就像我的內心一樣。可是,總有一些人,默默等待著,努力著,等待著機會,為自己的夢想而奮鬥。這次外出,我看見了大片大片荒草中的幾絲嫩芽,看見了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看見了舊葉在春融入泥土,為樹木更固根基。一切普通又不普通。
所以我成長了。不再是那個幼稚的鬼了。
可是,當我在日記本上寫下幼稚兩字時,才發現原來“幼稚”二字竟然如此難寫,畢竟我幼稚了十三年呀!
再見了,我的幼稚,再見了,我的童年,即使如此,青春剛剛到來,永遠不會再見的!我的作家夢!
好了,我不再的“文縐縐”了。但是不要嫌我嘮叨哦。一年裏都很難見到我的“文縐縐”的一麵呢!
最後,感謝你們這三個月來的陪伴,但願在我“重出江湖時”,還能夠記得我!
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