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澈攥的緊,雖不疼,卻也讓她無法掙脫:“讓為夫鬆手很簡單,你得答應為夫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溫晗狐疑,眨了眨眸子。
秦澈瞧著她,緩緩開口:“為夫今日,見到你帶人遊玩顧城,甚是歡樂。”
秦澈的嘴角勾起,越到後麵,笑意越濃。
溫晗看著他的表情,心裏卻是咚咚咚的在打鼓。
嘴角抽了抽:“王爺,小的怎麼聞到了一股醋味啊。”
秦澈未理,隻是繼續看著溫晗。
眼神瞧著溫晗越發覺得心慌,眼眸偏向別處,嘴角又是勾了勾:“我就是帶他隨便走走。”
“嗯,那你也帶為夫隨便走走吧。”
溫晗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無奈地點了點頭,秦澈跟在她的身後,隨著溫晗一起向著顧城的城區走去。
顧城的小玩意不少,東逛逛西瞧瞧,城邊的小玩具都被溫晗和秦澈玩了個遍。
等到回去的時候,天已經快要黑了。
溫晗和秦澈的臉上都帶了笑容,在王府裏壓抑了太久,倒是許久沒有這麼開心過了。
每日都是看不完的奏折,有時候倒也希望可以這樣把生活的節奏降下來。
溫晗和秦澈回了縣衙,剛到門口,便有小廝出來迎接,小廝不知秦澈的身份,隻是向溫晗拱了拱手,請禮道:”大人,您總算是回來了,有人來找你們了,正在後堂等著呢。“
有人?
溫晗的眉頭皺起。
莫不是陳止墨?
心中想著,溫晗和秦澈已經進了門。
剛進了後堂,溫晗便瞧見了坐在座椅上心神不寧的人。
水藍色的袍子裹著姑娘姣好的身姿,青翠的玉簪點綴發梢,精致的眉眼映了幾分愁容,她單是坐在那,都像是一幅畫。
這樣的人,這世上除了溫瑤怕是再找不出一個來。
溫晗眸中的擔憂一點點轉為輕蔑,所謂陰魂不散,大概說的也就是溫瑤這種人了。
溫瑤看著溫晗和秦澈回來了,趕忙邁著碎步上前,每一步都是踉蹌,每一步都是戲。
她上前,想伸手拽住秦澈的衣袍,目光似是不經意地掃過溫晗,一瞬,溫瑤的頭垂下,手也怯生生地收了回去。
緩緩開口,聲音也輕了很多:“王爺,如玉,你們回來了。”
聲音中藏了幾分哽咽,每一個動作都把握的恰到好處。
溫晗的眉目不禁挑了挑,冷冷看著眼前的人。
曾經她眼瞎,以為溫瑤是真的可憐,如今見慣了她這副模樣,她真的覺得溫瑤應該去辦個白蓮花綠茶婊培訓班,保證轉的盆滿缽滿,培養出一批齊國優秀的白蓮花綠茶婊人才!
秦澈和溫晗都沒有說話,說起來也都是想多看點表演。
溫瑤抽了抽鼻子,似是強烈壓抑著自己要哭出來的衝動。
怯生生道:“妾身剛剛聽衙役說王爺失憶了,真的什麼都記不起來了嗎?王爺你可還記得我姐姐?她已經死了,如今也隻能存在我們的心裏,若是連王爺都記不得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