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鑫爺將自己的爪子拍在秦澈的爪子上,語重心長地開口。
“嗷嗚”爺把爺的女人托付給你了!
“好。”
秦澈看著她的模樣。
聽了一夜的狐狸叫,外麵的公雞終於打鳴,也算為秦澈洗了耳朵。
溫晗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
艾草和思蘭都沒有叫她,溫晗看著窗外的陽光揉了揉腦袋。
疼,宿醉之後的疼痛。
溫晗瞧瞧左右,看來自己是回到依桃苑了。
鑫爺難得的沒有去找狐王,隻是蹲在旁邊的板凳上。
“嗷嗚”女人,早。
溫晗點了點頭:“昨天是誰送我回來的?”
鑫爺打了個哈欠。
“嗷嗚”爺昨天托了你半宿才將你拖回來,女人,你該減肥了!
拖……
溫晗光是想這個字,都覺得十分有畫麵感。
麵部表情微微抽搐了一下。
溫晗下床坐在梳妝鏡的麵前。
一看卻是一愣,溫晗擰眉,狐疑道:“我的嘴巴怎麼腫了?”
“嗷嗚”蚊子咬的吧。
鑫爺打了哈欠,不甚在意。
不對,不對。
溫晗敲了敲腦袋,還是什麼都想不起來。
頭微微有點痛,罷了,鑫爺也不會太坑她才對。
溫晗梳洗打扮完畢,又讓艾草拿了些蚊蟲叮咬的藥過來。
艾草開了門,外麵的新鮮空氣湧了進來。
溫晗一抬眼就看見了對麵的霜鶴齋。
眼前又是秦澈和穆清歡的模樣。
頭,更疼了。
溫晗揉了揉太陽穴,卻狐疑瞧著霜鶴齋的門口。
今日的霜鶴齋有點奇怪。
霜鶴齋的門緊閉著,十幾個太醫打扮的人都在門口站著。
外麵的太陽正毒,所有的太醫都恭敬的垂手請安,門口的小廝卻不放行。
溫晗狐疑道:“霜鶴齋怎麼了?”
聞言,艾草蹙眉道:“聽聞是王爺病了,今日早朝都沒去,太子聽了消息之後關心王爺,特地拍了十幾個太醫來,誰知王爺卻閉門不見,今日霜鶴齋的門前一直如此。”
溫晗點了點頭,末了開口道:“估摸著就是情傷,這麼多太醫在有什麼用,讓穆小姐來看看就好了。”
隨意開口的一句話,也沒什麼特別的語調。
似是在調侃。
隻是溫晗的頭垂的有點低。
鑫爺的眸子微微掃了溫晗一眼,嫌棄道。
“嗷嗚”還不是因為秦澈昨晚上找了你一宿!
“找我?”
溫晗看著鑫爺,鑫爺點了點頭。
思蘭將午膳端了上來。
溫晗又看了看霜鶴齋歎道:“早知道就該解釋清楚,我不是因為他才走的。”
這樣多少也在穆小姐那邊落了尷尬。
鑫爺看著溫晗的模樣,狐牙咬得緊,溫晗的理性隻要一壓住感性,就連思考都和正常人不一樣了。
用過午膳,霜鶴齋門前的太醫還沒有散去。
溫晗看著霜鶴齋禁閉的門,心中不禁有些擔憂。
若不是什麼很重的病,秦澈應該不會閉門不出才對。
說到底還是因為自己。
溫晗抿了唇角,起身準備去霜鶴齋看看秦澈,順便道個歉祝他和穆小姐百年好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