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晗的身子是第一次來姨媽,艾草也慌了神,折騰了小半宿,到了後半夜,溫晗喝了暖暖的紅糖水,用熱水袋溫了肚子才睡下。
打倒一個女漢子的方法,一天的姨媽就夠了。
如果不夠,就兩天。
溫晗難受得很,在床榻上躺了兩天沒起床。
第三日的陽光照進來,暖暖的,溫晗的身子舒服了大半,心情也好了不少。
鑫爺嫌棄地坐在床頭,想著溫晗哼哼了兩聲。
“嗷嗚”病的真不是時候,再不陪爺去城西看狐狸,指不定狐王都被買走了。
溫晗翻了兩頁手中的書:“就知道你的狐王。”
都怪秦澈,好好的勾起了鑫爺的色心。
溫晗在床上躺了兩日,鑫爺就對著她念叨了兩日。
思蘭泡好了紅糖水端進來,溫晗咕咚咕咚喝下了肚子,隻覺得嘴巴裏都是生鏽般的血腥味。
鑫爺揚了腦袋瞧著溫晗的表情,不禁撇了撇嘴巴,女人就是麻煩。
思蘭看著鑫爺的模樣,笑道:“奴婢總覺得,鑫爺是個通人性的狐狸。”
溫晗翻著手中的書:“何止通人性,都快要成精了,每日就惦記著公狐狸的那些事。”
鑫爺翻了白眼。
“嗷嗚”爺這叫狐生追求,生理需要!
溫晗撇嘴,懶得和她討論這麼深層次的問題。
思蘭看著,臉頰微紅,太子妃還未出閣,說出來的話倒很大膽。
溫晗瞧著書:“思蘭,最近城中可有什麼八卦?”
她和鑫爺困了快三天,都無聊的緊。
“八卦?”
看著思蘭狐疑的眼神,溫晗輕咳道:“有什麼新的消息。”
思蘭想了半晌,開口道:“奴婢不常出門,隻是聽說最近蕭王苦盡甘來,快要抱得美人歸了。”
“啪嗒。”
溫晗手裏的書掉在了床榻上。
“誰?”
“蕭王爺,聽聞皇上想將穆太尉的嫡女許配給蕭王,坊間都說,蕭王撿了個大便宜,這穆家嫡女身份才識都是一流,本是準備做太子妃的,隻是太子妃您太過優秀,將她比了下去,做太子側妃又不值,最近宮中的人都說,聖上準備將她許配給蕭王,奴婢在太子府多年,看了不少蕭王被欺負的事,這一次若是真能娶了穆小姐,還真算是苦盡甘來。”
思蘭說的激動,八卦的小眼神冒著光,溫晗瞧著她。
思蘭說完了話,回頭瞧了溫晗一眼:“太子妃,你怎麼了?”
溫晗咳嗽了一聲,將書撿了起來:“沒事,手有點酸,沒拿住書。”
“奴婢去給您傳膳。”
溫晗點了頭,思蘭出了門。
鑫爺砸吧砸吧嘴巴。
“嗷嗚”女人,傷心了?
溫晗翻了兩頁書,麵無表情:“沒有。”
鑫爺賤賤地湊到了前麵,笑眯眯看著溫晗。
總算到了她嘲諷溫晗地時候了。
溫晗瞧了鑫爺一眼,麵色不變,挑眉道:“本來就沒什麼,我嫁給了太子,還不許他娶妻了,這也太雙標了,更何況我和他本來就沒什麼關係,隻是……嗯……比較特別的……債主。”
說朋友好像不太妥當,溫晗想了想,覺得債主這個詞用來形容她和秦澈再合適不過。
鑫爺砸吧了嘴巴。
女人啊,你就狡辯吧,平日裏你可不會說這麼多的話,說到底就是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