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澈笑:“魏賢,你不知人生該有點追求方好,本王追求快樂,人生三大樂事,吃飯,睡覺,逗溫晗。”
說罷,秦澈笑著站起了身來,向著殘陽而去。
獨留魏賢一人額間黑線,王爺好歹身居高位,為何就這麼沒追求……
不過細細想來,依照溫小姐的性子,王爺的這些追求,大抵……大抵就和魏賢獨自一人找到回府的路一樣難。
魏賢抬首,看眼前一間間屋,隻覺得都長得一個樣子……
因一直覺得頭頂有人,身為神偷的溫晗難得的睡了一個安穩覺。
溫晗剛醒,艾草就抱著鑫爺進了屋子,溫晗一怔,問道:“成了?”
艾草點了點頭,唇邊帶了笑,鑫爺跳到了溫晗的膝頭,也是興奮的樣子。
艾草開口道:“小姐的法子真靈,昨個晚上奴婢迷暈了少爺房中的人,鑫爺帶著十幾隻狐狸去了少爺的房間裏,還把狐裘給少爺扔了過去,少爺心虛,被嚇得濕了褲子,兩眼一翻就倒在地上了,聽說早上起來還嘴裏念叨叨地不停呢。”
溫晗吐了漱口水:“自作孽,不可活。”
鑫爺也隨著笑,艾草又道:“隻是小姐,大夫人好像一早上就急匆匆去了老爺房中,不知道是不是為了這件事。”
溫晗慢條細理地洗臉:“怕什麼,我還怕她不來,我這屋裏的屏風,是時候搬回來了。”
艾草笑著應是,另一邊大夫人早已在溫丞相的房中掉了不少的金豆子。
大夫人一邊擦眼淚一邊哽咽道:“老爺,這孩子昨個還好好的,今個就變成了這副模樣,妾身知道老爺想要更高的身份,可玉澤也是老爺唯一的兒子啊……”
溫丞相也被煩的不行,奇事一樁接著一樁,若是再這般下去。
溫丞相不敢想,忙道:“劉耀,去將陳法師請來。”
劉耀麵露難色:“老爺,陳法師在外修行,怕是……”
聞言,大夫人在一旁更顯焦急,趕忙插話道:“請,不管多遠多久都要把他請回來!”
大抵是陳法師真的去的夠遠,溫丞相和大夫人等了幾天都沒有等到他的人影。
溫晗倒是難得閑適,得了幾日自在。
小丫鬟灑了香料在香爐裏,香味一絲絲暈開,帶著沁人心脾的味道,惹得溫晗不禁感慨,古人果真最懂得享受。
鑫爺的鼻尖動了動,驟然睜開了眼眸,眉心蹙起,有幾分偵探模樣,最終停在了香爐的旁邊,伸出一對小肉爪扒了扒眼前的香爐。
溫晗一怔,走到了香爐的邊上:“這香有問題?”
鑫爺算是香料的高手,一雙鼻子最是靈巧。鑫爺又嗅了嗅,點了點頭,溫晗冷笑一聲:“本以為可以多消停一陣子,沒想到這麼快就等不及了。”
鑫爺開了窗子,看著溫晗沉思的模樣。
“嗷嗚”你有主意了?
溫晗笑:“不過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罷了。”
她倒要看看,是誰這麼等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