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傅晴的雙腿擺正,然後一一替傅晴穿上襪子,等雙腳都套進去之後才從床腳拿來毛絨絨的拖鞋,和他腳上的正好是一對。
唐酒酒安靜的看完他做的一切,傅晴低著頭對於他的行為已經習以為常,“你想讓我離不開你嗎?”
雷擎佑站起來,“嗯,這就是我的小心機,如果你真的一直依靠我,一直離不開我就好了。”
傅晴的性格原本就十分的獨立,讓她依靠誰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就算經曆了這麼多事,她也從來沒想過要逃避,躲在誰的背後,而是選擇自己直麵困難。
有雷擎佑在的地方就像是一個避風港,這幾天雷擎佑無微不至,就連一點最細微的地方他也一定能夠注意到。
傅晴的大腦很混亂,再加上大受打擊,因此她才變得有些遲鈍,不顧等她回過神來事情已經變成了這樣。
雷擎佑說的是實話,他的眼睛告訴傅晴。
唐酒酒嗤笑了一聲,“喂喂喂,留給傅小晴一點空間啊,你的獨占欲是不是太可怕了點?”她似笑非笑的看著雷擎佑,雖然笑著,可是話裏的認真卻讓人無法忽視。
雷擎佑一直看著傅晴,半晌才回頭,“嗯,晴是屬於我一個人的。”
唐酒酒對於他的直白忽然無話可說,朝傅晴看去,可是她居然一臉平靜的樣子,唐酒酒有一個可怕的猜想,說不定傅小晴也被洗腦了。
因為有孕婦在家中,再加上傅晴遲遲沒有身孕,家裏年長一些的老人就想著要補一補傅晴的身體,因此桌子上的菜十分豐盛,而且也剛好適合為孕婦補身體。
傅晴悶頭吃東西,雷擎佑一臉平靜,時不時的為傅晴夾菜,唯有唐酒酒這個孕婦反而興致不高。
桌上的東西都是一些開胃兼顧補身體的,做的色香味俱全,可是唐酒酒隻是戳了兩下就再也沒有想吃的欲望了。
隻是她時不時的向門外張望,像是在等什麼人回來。
傅晴一眼就看穿了唐酒酒的意圖。
“在等顧安南回來?”
唐酒酒可有可無的點點頭,“是啊。”碗裏的米飯一粒一粒的吃進嘴裏,卻食之無味,她其實本來就沒什麼食欲,不過是為了陪傅晴罷了。
傅晴驚訝於唐酒酒這麼坦率,“今天你特別的真誠。”
唐酒酒扯開嘴角,“嗬嗬,因為婚禮臨近,我不方便出麵,很多事情都是顧安南來打理,不過這也算是兩家達成契約的一種方式,所以再怎麼樣還是要過問一下的。”
傅晴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我以為你會誠實的說是你想他了呢。”
唐酒酒嘴角抽搐了一下,“腦補是病。”
傅晴笑了笑,“我怎麼感覺是我戳中了你的小心思,你在故意轉移話題呢?”
唐酒酒頓了頓,“我確實有點想他,我要承認這一點。不過我更想他帶來的酸棗糕,他到底什麼時候才會回來啊。”
傅晴撲哧一聲,“既然你想知道打個電話就好了,這麼猶豫真不像你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