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姑娘?”風啟幻冷眼掃向遙華,勢必要讓遙華說出個一二三來。
因著風啟幻的冷言,遙華心底也有些發顫,但是眼看著風啟幻見他半天沒有反應,已然有些許的不耐,便隻好硬著頭皮結結巴巴的開口道,“就,就,就是,那個,喜好穿青衣,青衣的看起來,好像,好像是十六七歲的姑娘”
風啟幻微眯著眼睛回想著他所見過的人,突然腦中閃現過一個青色身影,隻是那個身影給他的感覺太過淡然,如果他們之前是那麼的親密的關係,那麼那個姑娘怎麼看到他反而像是不認識般的冷淡呢。
風啟幻壓下心中的疑問,轉而用毫無感情的語言問向遙華,“你認識她?”
遙華似是要撇清關係般的連連搖手,“不認識不認識,我怎麼會認識你的女人呢!我隻是看到過她和你在一起過,其餘的我可是什麼都不知道啊”
“真的?”風啟幻懷疑般的看向遙華,好似他並不會就這般輕易的就信了遙華的話,雖然遙華和他是從小就認識的同伴。
“是真的,我真不認識她”,遙華哭喪著臉努力朝著冷眼冷臉的風啟幻解釋著,須臾,遙華在心中嘀咕道,“你的女人我怎麼敢去認識啊,我要是敢和她走的近,你還不得宰了我”
“我和她是什麼關係”,風啟幻看向遙華,似乎他對於遙華口中所言的“他的女人”有些疑問,如果說那個姑娘和他有什麼親密的關係的話,那麼煙渺呢?煙渺又去了哪兒?這是他所關心的問題。
“她不是你的女人麼?”遙華睜大了眼睛看向風啟幻,他對於風啟幻會問出這樣的問題顯得很是不能理解。
“我的,女人?”風啟幻一字一頓的吐出這四個字,看向遙華的視線更加的冰冷,這冰冷的視線就好似遙華說樓傾城是他的女人像是褻瀆了煙渺的存在一般。
“好,好像,好像是,的吧?”麵對風啟幻冰冷的審視,遙華也不敢再那般確定的說他之前見過的樓傾城就是風啟幻的妻子了,但是遙華也在心裏掛滿了問號,既然樓傾城不是風啟幻的女人,那麼風啟幻為什麼之前會那麼的維護樓傾城呢?要知道風啟幻可是從來都不會維護什麼人啊,但是一旦風啟幻要那般肯舍了命去維護一個人的時候,尤其還是一個女人的時候,那麼這個女人必定在風啟幻的心裏占據了不輕的分量,而且,最有可能的就是這個女人必定是風啟幻放在心尖上的人物,隻是風啟幻現在好像對之前他那般維護的女子表現的那麼的陌生,這又是怎麼一回事,難道在他沒有在風啟幻身邊的半個月裏又發生了什麼意外的事情嗎?而且這個意外的事情還有可能使得風啟幻失去了記憶。
當“失去記憶”這四個字竄入遙華的腦中時,遙華睜著不可思議的雙眼看向風啟幻,“你不會是失憶了吧?”當想到時遙華也便是問出了口。
“失憶?”風啟幻重複著這兩個字,但是他的記憶告訴他他並沒有失去記憶,他記得煙渺,記得煙渺是他所喜歡的人,記得南浩淵是他的朋友,那麼遙華說他失憶又是怎麼一回事。
“在看什麼?”風啟幻離開已經有五天的時間了,這五天裏,樓傾城就像是沒事人一般照常的吃飯睡覺,雖然船上的船員都在背地裏說是風啟幻恐怕也是見不得樓傾城這麼的冷血無情,所以便扔下樓傾城自己一個人走了,而至於風啟幻在五天前離開船的方式有多麼的奇怪,漁民們也都是不計較了,因為在他們的世界裏,是知道這個世界上是有修仙者的存在的,因此他們便是將風啟幻當做了修仙的人,所以也便是沒有大驚小怪於風啟幻的禦風而行。
這五天裏,樓傾城也自然是聽到過漁民說在暗地裏的話,但是她都當成是從沒有聽到過一般對待,見到漁民她照常的微笑點頭,雖然她從不與漁民交談,但是該有的禮貌卻是一個也不少。
隻是她卻會不時的站在船邊看著茫茫的大海、遙遠的天際發呆,往往她在船邊一站便是一天的時間,除了花娘叫她吃飯外,其餘的時候都是站在船邊發呆,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漁民都說她在後悔沒有救那個鮫人族公主,她在傷心風啟幻不要她了,漁民也說過她活該,誰讓她的心那麼狠毒,竟然能眼睜睜的看著一條命就這麼沒了。
或許這條船上除了蘇杭以外,也是沒有人能夠理解樓傾城的良苦用心了,但是每當蘇杭看到樓傾城站在船邊發呆時,卻不知道該如何走進樓傾城營造的一個人的世界,因此他也就隻有遠遠的看著,卻不知該如何走近。
今天,他又看到樓傾城站在船邊發呆,蘇杭也是鼓足了勇氣,走了過來與樓傾城交談。
“看天”,樓傾城也沒有看蘇杭,隻是看著遙遠的天際狀似順口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