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到以為此事可行、”龍玦淡淡的回答。
“說說看。”
“兒臣覺得雖然我們表麵上是答應同淩墨軒合作,助他除掉淩墨煜,可是兒臣倒認為我們倒可以假戲真做一番。”龍玦的嘴角一抹狡黠的笑,請神容易送神難,到時候,主動權就不掌握在他們淩國的手中了,要知道這淩墨煜一死淩國相當於喪失了半麵屏障。
“你是要直接趁勢攻進淩國?”龍闕問道。
“是。”斬釘截鐵的回答。
龍闕沉吟了半晌,“你確定可以一舉將淩墨煜除掉?”
龍玦心中忽然閃過一抹倩影,可是很快就被即將戰勝淩國第一戰神的喜悅掩蓋,“兒臣確定。”
“好,這件事就交給你全權去辦。”
龍闕大手一揮,豪邁的說道,淩國作為九州大陸的第一大國,其實力自然不可小覷,若是能一舉將淩國打敗,這九州的第一大國也應該換人坐坐了。
“兒臣遵命。”龍玦的雙眸綻放出巨大的激動之色,緩緩轉身出了禦書房,若是,自己可以將淩墨煜擊敗,那麼那個人會不會多看自己一眼。
天闕的寒冬並沒有淩國那般的嚴寒,遠處似乎還有尚未結冰的湖水在冬日暖陽的反射下,隱隱的閃爍著光彩。
天闕的春天似乎已經近在咫尺了……
九州曆,景泰二十年三月初七
這天,對於淩國來說是一個喜氣洋洋,普天同慶卻又多病多災的一天。
這一天淩國的太子淩墨軒同天闕最受寵的公主龍舞成婚,入主東宮,做了他名正言順的太子妃。
這日,十裏長的朱雀大街處處張燈結彩,衝天的煙火映照著錦豐城中百姓喜悅的臉龐,處處歡聲笑語,錦豐城的每一個角落似乎都洋溢著喜悅的光芒,慶祝著普天同慶的一天。
可是就是在這一日,天闕的十萬鐵騎叩開了淩國東邊的大門,輕而易舉的就拿下了淩國一個州,而此時,一直隱匿在西北塞外的岱森達日重新集結了十六族的殘兵又開始頻頻騷擾淩國的邊關。
這一天正當淩徹空難得的享受著天倫之樂的時候,邊關的斥候就將一封萬裏加急的急報傳到了淩國的金鑾殿上。
“陛下……淩國率十萬大軍扣犯我淩國邊境”王德海喘著粗氣奔了進來,老臉上的肥肉橫飛。
金鑾殿忽然安靜了下來,正坐在上麵接受著百官的賀喜的淩墨軒夫婦二人騰的一下就站了,眼中皆是極為震驚之色,可是細細觀察時卻能察覺到一二分那無法抑製的激動。
“斥候何在?”淩徹空原本布滿笑意的臉上瞬間就滿麵寒霜,風雨欲來。
一名渾身是血的伺候被兩名太監攙扶著走了進來,跪在地上氣喘籲籲的稟告“陛下,天闕太子親自率領了十萬天闕精兵,三日前傍晚時分對豫州發動突襲,豫州守關處失守,州守戰死,士兵損傷慘重。”
金鑾殿上的臣子紛紛將驚恐的眼神投向了龍舞,她不是天闕的公主嗎?為何天闕會突然違背盟約發動進攻。
龍舞見狀幹嘛給跪下顫聲道“父皇,兒臣實在是不知我皇兄為何會突然冒犯淩國,還望父皇三思。”
淩徹空滿臉陰沉的看著一旁臉色蒼白,喜色全無的龍舞,不語。
就在眾人以為噩夢來臨的時候,又是一聲高亢的通報之聲,另外一名公公又衝了進來,腳步踉蹌,眾人的心陡然被提的高高的。
“陛下,大事不好了,岱森達日率領十六族殘餘勢力向著淩國西北而來,頻頻犯我西北。”另外一名斥候麵色蒼白,同樣亦是氣喘籲籲。
眾人頓覺如五雷轟頂,天闕同塞外怎會挑在同一天進犯淩國,這百年的帝國又將怎樣應對這次九州其餘兩個勢力對於它尊嚴的挑釁呢?
而一旁的諾敏也早已顫抖著跪了下來,哭得梨花帶雨,好不惹人憐惜。
而昔日那些被她欺壓的妃嬪此刻的麵上滿是心災樂禍的笑。
眾人忽然想起,一年前,也是這樣的場景,皇帝眾宴群臣,邊關的急報如狂風暴雨般席卷了整個淩國,當時的人們已是人心惶惶,可是僅僅隻是一年的時間,昔日的盟友就聯合了昔日的敵人以前向這個古老的帝國舉起了屠刀。
而當時,現在貴為太子的軒王挺身而出,卻是大敗而歸,最終是……
百官又紛紛將視線移到了一旁同自己的王妃低著頭不知在說些什麼的墨王,就是墨王,他們淩國的戰神,帶兵出征,一舉掃平了岱森達日的叛亂,收複了冀州,可是最後卻是現在的太子淩墨軒毫無窺覬的接受那些不屬於他的功勞,最後娶了天闕的公主,登上了太子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