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大結局·下 這應該(1 / 3)

這個認知讓他更加自責。阮正的聲音很堅定:“我是真的愛上她了。”

“正,我明白。你是我的兒子,我怎麼會不關心你?”阮正峰眼底浮出一絲光亮,感歎,又加以鼓勵,鎮定人心,“他們現在很氣憤,但問題會有解決的辦法,隻要你和千柔彼此相愛。”

繼而,阮正峰怒瞪阮正宇一眼,宣布訂婚儀式臨時取消,拂袖離去。

人們錯愕的在禮儀人員的帶領下慢慢退散。

阮正宇並不覺得自己做錯,相反,非常得意,他和母親吳雪雲都在看笑話,譏諷地瞪著阮正。

阮正長歎一下,也黯然離開了現場。

回到家中,嶽千柔跑到房間哭個不停,撕裂般的疼痛從心底深處蔓延開來,原來,阮正追求她是為了和正宇一決高下,為了奪回他的利益,而她竟然真的以為自己走桃花運,被這麼優秀的男人愛上。

她終究還是高估了自己,聽信了阮正的話。

“柔柔,不要怕,我會讓阮家給你一個體麵的交代的!”

嶽文山氣衝衝地在她房間來回走動,因為生氣,咳嗽起來,氣很不順。

“嶽先生,姐,你們息怒,不要氣壞身體!”劉管家安慰。

張雅踩著高跟鞋從樓下走上來,嘲諷道:“搞了半,都是戲啊!我就奇怪,阮正怎麼會和千柔發展這麼快?在千柔還沒認老爺您的時候,那麼平庸普通,就不知道是哪裏吸引人,這下明了了,人家早有預謀,早就把身世都查好了。嗬嗬……”

這一聽嶽千柔就更加難過了。

“我想一個人靜一靜。”她不想話。

嶽文山無奈歎氣,便跟張雅:“你先別刺激她,柔柔已經很難過了,我們先出去,讓柔柔自己安靜一下。”

張雅和嶽文山離開她的臥室,不再打擾。

嶽千柔的手機關機了,不想接短信也不想接電話。

回想起和阮正相遇相處以後的種種,痛苦不堪。……

“對不起……”她忙退後兩步,道歉地抬頭看清來人,不禁一愣。

“姐,你沒事吧?”

“我沒事,對不起,是我魯莽了不心撞到你,我踩到你的鞋子了,對不起對不起,你的腳痛不痛?”

“沒關係,我回去擦就好,你找這戶人家有事嗎?”

“我是來租房子的,這個房主有個房間要出租,我就過來看看,可是剛剛按了對講門鈴沒有人接,我打對方手機也沒有人接聽,我很著急。”

“房主沒有帶手機。”

“你怎麼知道?”

“我每早上都會出去鍛煉身體,晨跑的時候我是不帶電話的。請進吧。”

“哦,你就是六樓的房主!”

“那個,先生,我該怎麼稱呼你呢?”

“我叫阮正。”

“沒有沒有,太滿意了,可是,阮先生,不瞞你,我現在手裏一共隻有幾千塊錢,你可不可以通融一下,我先交一個季度的租金,我知道像這麼好的房屋條件,價格這麼便宜,一定會有很多人搶著想租,但是我很急,因為我隻有一個星期的找房子和搬家的時間,如果不能馬上住進來,我恐怕就要睡大街了,我沒有別的去處了……”

“房費不是問題,不過我不喜歡請保姆,所以我也隻打算找講衛生會幹活的女房客,還沒問你,你會做家務嗎?”

“會會會!我會做!”

“那就好,我們隨時可以簽約了,我已經打好了一份合同,你跟我來。”

“太好了,你是個大好人,我馬上就簽約。”

“什麼時候搬家,我有車可以幫你。”

“今下班就搬可以嗎?”

“當然可以。”

“阮先生,真是太謝謝你了,我太走運了。”

“那你打過工嗎?”

“當然。”

“你都不缺錢花為什麼還要打工呢?”

“為了更有錢,更有地位。”

“可是你現在在做無業遊民誒!”

“我隻是在休長假,因為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完成,完成之後我會全身心投入在事業上,而且那個時候我會更有地位。”

“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呢?”

“你以後會知道的!”

“喜歡花對不對?”

“那我們就買一顆花苗回去養大。”

“還是買一盆已經開好的吧,這樣比較好養。”

“如果你養育一個東西,卻不能見證它的成長,有什麼快樂和浪漫可言呢?”

“讀過《王子》嗎?”他問。

“讀過啊,很感動的一個童話。”

“那你一定知道裏麵有這樣一些話,《王子》裏麵,我的那朵玫瑰花,一個普通的過路人以為她和你們一樣。可是,她單獨一朵就比你們全體更重要,因為她是我澆灌的。因為她是我放在花罩中的。因為她是我用屏風保護起來的。因為她身上的毛蟲是我除滅的。因為我傾聽過她的怨艾和自詡,甚至有時我聆聽著她的沉默。因為她是我的玫瑰……我太年輕了,甚至不懂怎麼去愛她。一個人可以很真簡單的活下去,必是身邊無數人用更大的代價守護而來的。你在你的玫瑰花身上耗費的時間使得你的玫瑰花變得如此重要。”

想想他們的初遇,想象一起生活的幾個月的時光,嶽千柔難過的要死。

第二,嶽文山就和阮家人談判,對阮家欺騙帶來的傷害,嶽家要對阮家討一個法。沒成想,嶽文山就在這日氣急攻心犯了病,一下子昏倒,被眾人送去醫院。

嶽千柔突然接到管家打來的電話,得知父親被送去醫院檢查急救,急切地趕去醫院。

站在醫院的走廊裏,她背靠著冰涼的牆壁,仿佛很冷一般,她渾身止不住地顫抖,蒼白的麵孔毫無血色。

急診室裏還沒有傳出任何的消息,拿著藥品的護士不時地進進出出。

走廊裏忽然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仿佛是有很多人朝這邊擁了過來,嶽千柔迅速抬起頭,走上前,急切地問:“我爸爸怎麼樣?”

阮家的人,嶽家的人此時此刻全部彙集在這狹窄的走廊裏,每個人都憂心忡忡,心急如焚。阮正也在,他萬分擔憂地看著她,和她一樣著急。

阮正看向一邊的急診室,眉頭頓時皺了起來,嶽千柔幾乎咬牙切齒地道:“都是你們,你們幹的好事!如果爸爸有什麼事情,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對不起……”阮正峰慚愧的道歉:“千柔,你先不要擔心,醫生還沒話呢!”

“現在對不起根本沒有用!”她怒吼。

“現在在醫院裏吵架也沒有用,不要吵了,聽醫生先!”張雅打斷他們。

“……”嶽千柔的眼中有著難解的怒氣,充滿恨意的目光裏,閃爍著晶瑩的淚珠,她忽然感到一陣眩暈,伸手捂住自己的額頭。

管家安慰道:“姐,不要慌張,不要太激動!”

“醫生,我爸爸怎麼樣你倒是啊?”她催促。

醫生歎了歎氣:“嶽老先生癌症複發,是不是良性的還要進一步化驗,現在就辦理入院吧,也許我們會安排給他做手術。”

大家都很傷心,很擔憂,嶽千柔瞪向阮家人:“請你們,馬上離開這裏!”

“千柔,我留下來陪你。……”阮正關切地。

“我爸的事,與你無關!阮正,你現在根本就沒有資格站在這裏,我和爸爸都不想看到你,我爸爸如果醒來看到你站在這兒會很生氣,你馬上離開!”

這時,嶽家的人和阮家的人爭吵起來,阮家的人實在覺得無顏麵對嶽老,不想讓嶽家人繼續生氣,便隻能先離開醫院。

輕輕地推開阮正想要碰觸她的手,嶽千柔轉過身,走向走廊的另一邊。

走廊裏的燈光落在她的肩頭,她的麵容蒼白得令人心痛。

身體晃了晃,眼前突然烏黑一片,來不及再什麼,她的身體癱了下去,無力地跌倒在冰涼的地麵上。

“千柔!”周圍傳來幾聲驚叫。

***********

不知過了多久。

莘辰睜開眼睛,首先看到刺眼的光,頭頂燈光好亮,病房裏很安靜。

她掙紮著要坐起身來。

“不要亂動!”管家老劉按住她。同時有另一隻手按住了她的手臂。

“你在掛吊瓶!”熟悉的聲音,是阮正。

她轉過頭,阮正英氣逼人的麵孔充滿關切,他的右手按住她差一點扯到針頭的手背。

“醫生呢?我爸爸如何了?”她的聲音因為緊張而顫抖。

阮正安撫道:“他沒事,已經脫離危險,現在,應該醒過來了吧。我還沒去看,他的病房離你不遠,你昏倒了。”

“我要去看他!”她費力地坐起身,想要下床。

但是,他的手攔住她,看著她無血色的臉龐,溫和地道:“先打完點滴再去。”

嶽千柔怔怔地看著他,微微冷笑:“你們傷害了我一個還不夠,還要連累我爸爸,我爸那麼信任你,欣賞你,你讓他好失望!為什麼你還要在這,我都了讓你走!”

“對不起,我現在更不能離開你。我必須陪在你身邊,一起度過難關。”

“不用,我自己可以。”

嶽千柔蒼白的唇邊有著微微的嘲諷,“我不會再喜歡你了,不會再被你欺騙。”

阮正靜靜地坐在病床的一邊,良久,他垂下頭,眼中黯然。

“如果你願意相信我,千柔,我真心想娶你,我們把婚禮提前辦成,讓你爸爸安心好嗎?”

*****************

白色的大樓在下午的陽光中閃動著淡淡的光芒,再往前幾步就是醫院後麵的花園,一些病人在這裏休息和散步,徑的兩邊是大片的草地,草地已經越發的枯黃了。

嶽千柔坐在長椅,麵孔上滿是安靜的哀傷。

不時有穿著白色病號服的病人在家人的攙扶下從她的身邊走過,她微微側過頭,看著那些漸漸遠去的人,擔心自己的爸爸在不久的將來會離開自己。

良久。

她輕輕地抬起頭,看著頭頂的空,藍得不帶一點雜質。

媽媽,你還好嗎?爸爸的癌症複發了,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才好,你可不可以保佑他,不要這麼快離開我,他是我唯一最親的人了!

一個穿著白服醫生來到她的身後:“嶽姐,你在這裏?”

她回頭看看醫生:“醫生,你來午休嗎?”

“嗯。”

“你覺得我爸爸還能治好嗎?”

醫生:“隻要不是晚期,還是有治好的可能的。耐心等等,下午檢查結果就能出來。”

嶽千柔回到爸爸的病房,推門走進去的時候,看到阮正站在爸爸床前,他們似乎正在話,她有些僵住。

腳步忽然變得沉重起來。

走到窗前,她和阮正站在一起。

阮正的聲音在她的耳邊輕輕地響起,堅定地對她爸爸:“嶽伯父,我答應你,一定替你照顧好千柔。”

嶽文山疲憊蒼老的的唇邊揚起一抹笑意,他不再氣憤,而是再一次相信了阮正,嶽千柔不知道他們了什麼,為什麼背著她。

“謝謝你,我相信你今的一番話沒有半句假!”嶽文山。

“爸爸,你們在什麼?什麼照顧我?”

嶽文山:“沒什麼……我隻是想嚐試做一次手術……半年前,醫生已經查出我的癌症,經過調養,我恢複很好,沒想到現在竟然突然惡化複發,我能夠生活到現在,能夠與最親的女兒相認已經是我的幸運,我想,上是很公平的,它不會給一個人更多的幸運。”

“爸爸……”

“我決定做手術,剩下的交給意吧!如果我在手術台上出現了意外,或者手術也不能治好我,我打算把你托付給正……我怕,我沒辦法再好好照顧你了,女兒……”

心中微微一緊,嶽千柔的眼中凝結著濃濃的失落和心痛。

“我發誓,我一生都會愛她嗬護她。”阮正鄭重地摟過嶽千柔。

“你亂什麼!”

“千柔,嫁給我!”他定定地,“我沒有撒謊,我現在愛的是你,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離開我們阮家的公司,證明我的心。”然後,他亮出一份協議,上麵聲明自己不會繼承阮家的事業,也不會要父親的財富。

“您想要的一切我可以用自己的雙手創造,你不想要的,我都可以不要。”她震驚。

手指一緊,他拉過她的手,一隻精美的戒指輕輕的套住了她。

她猛地抓住他的手,感動的哭泣,兩個人緊緊地抱在一起。

“正……”淚水如雨一般滾落,她的聲音在淚水中止不住地顫抖,“不要離開我……”

在嶽文山麵前,一對有情人深情地依偎在一起,很久很久。

***********

一個月後,嶽文山雖然做了手術,但情況不妙,一直掙紮在生死線上。

深夜。

走廊裏的白熾燈明晃晃地照亮一切,照在雪白的牆壁上,反射出白花花的光芒。

急救室裏。

緊張而寧重的氣氛在每一個醫生和護士的臉上充分顯示出來,各種針劑和管子被醫生熟練地插進莘辰的身體。

嶽文山的臉上扣著的氧氣罩,痛苦的神色出現在昏迷的麵孔上。一邊的桌子上,心電儀在嘀嘀地響著,微弱的曲線在電子屏上緩慢地劃過。

趴在床邊的嶽千柔突然從夢中醒過來,她睜開眼睛,眼眸中現出茫然而無措的神情,心中忽然一陣劇痛劃過,那種痛楚讓她的身體一陣顫抖,仿佛是生命中的某樣東西即將逝去。

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爸爸……

猛地站起身,發瘋一般大叫,“醫生,醫生——”

身體仿佛四分五裂地痛苦,那痛苦,在無形之間已經充滿了她的身體,幾乎可以讓她窒息。

“醫生,快來看看我爸爸!”

病房門緊急被打開,醫生護士都衝了進來,迅速搶救病人,並將嶽千柔退出房間,讓她在外麵等候,不要影響醫生救治。

嶽千柔的背脊僵直,無奈地閉上眼睛,除了祈禱,還是祈禱。她哆哆嗦嗦的打電話給阮正,給家人。

醫生在房間搶救了半個鍾頭,又把嶽文山推去搶救室,嶽千柔追著爸爸的車子跑,大聲地喊道:“爸爸,你要堅持住!你還沒看到我們的婚禮!”

嶽千柔感覺自己快崩潰了,阮正氣喘籲籲的感到,用力握住她的肩膀,她拚命掙紮想要跟醫生一起進入搶救室,他用力叫住她。

“放開我,我要進去看到他!我要叫爸爸堅持住!”她痛苦地喊著,聲音裏充滿痛徹心肺的絕望。

兩個時以後,嶽文山再次被搶救過來了。

醫生再一次走出來時,疲憊地輕歎了一口氣,道:“嶽姐,這一次,你爸爸恐怕時間不多了,可能不會超過一個月……我希望你們有心理準備,嶽老先生撐不了多久了。”

嶽千柔的聲音中有著無法置信的痛苦,“你我爸要死了?”

醫生點點頭:“等他醒過來,盡量實現他沒完成的心願吧。”

嶽千柔和阮正被深深的悲傷所籠罩,拉著彼此的手。

爸爸被退回病房,病房裏,重新安靜下來,沉寂的氣氛幾乎可以讓人窒息。

阮正把她的手緊緊地握在自己的手裏,不願意放鬆分毫,看著她蒼白的麵容,他的眉頭心痛地蹙起:“千柔,我們明就去領證,把結婚證拿給爸爸看。”

“嗯……”她的聲音哽咽,痛苦地閉上眼睛,淚珠從臉上滑落。

阮正拿出手機,紛紛給幾個朋友打電話,最先打給吳東和喬羽,對他們:“是的,一周內我們就要辦成婚禮,你們幫我辦,馬上就開始張羅,布置場地,要做的漂亮!”

***

嶽千柔坐到床上,神思飄遠。

阮正:“在發什麼愣?”

她斜著頭:“沒什麼。”

阮正和她並排坐下,:“我們以後一定要好好在一起,珍惜人生的每一分鍾每一秒鍾。”

嶽千柔輕輕:“是的,要珍惜。”

他擁住她的腰,喃喃地:“讓你爸爸不留遺憾。”

他忽而半跪在地,從兜裏拿出戒指,“我的婚戒早就準備好了,現在我正式向你求婚,千柔,嫁給我吧。”

嶽千柔翻江倒海,盯著這枚精美的戒指,戒指在燈光下泛著迷人的光芒。她的眼睛溢出淚水,她捧起他的臉,在他溫軟的唇瓣上深深地獻上自己的吻,無限貪婪。

吻了許久,抹去感動的淚水,她點頭:“好啊。”

阮正將戒指慢慢套在她的手指,感歎:“終於套牢你了。”

她的熱淚又流出來,用力點頭,緊緊抱住他,:“我好愛你,我們趕快挑選婚紗禮服,拍結婚照吧!”

“明就買婚紗!”

生命就像燈火,有點燃的時候就有熄滅的時候。關鍵就在於燃燒的時候幹了些什麼,燈火點燃我們高興,熄滅的時候我們悲傷,該發生的總會發生的。

次日,嶽千柔和阮正叫上張咪和喬羽的女朋友梁雪薇,到婚紗禮服店挑選婚紗禮服。她們的陪伴下,她試了好多款婚紗,服務姐姐不斷地給她們解每種款式的優點和特別之處,但她們都不太滿意。後來,阮正親自挑了一套婚紗,那婚紗遍布手工的彩鑽釘珠,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嶽千柔:“這太奢華了啊,我這麼身材嬌,有點配不上它的感覺。我的胸部太扁了,試婚紗試得好受挫……”

張咪:“胸部不是墊高了嗎。”

嶽千柔拍拍自己的胸部,指著對麵試婚紗的兩個美女聲:“墊的不舒服,你看那兩個新娘,多麼豐滿,呼之欲出,走路都會晃……”

張咪鄙視道:“先發育障礙就不要和生麗質的美女比了好嗎,活找罪受嘛!新浪都不嫌棄你就別自我嫌棄了?我們幫你擠擠也會有的,但是你想做波霸肯定不可能呀,要不你先去隆胸好了,順便把屁股也隆一下。”

阮正走過來,拍了拍她肩膀,:“去試試那件婚紗。”他讓服務員給她拿來婚紗。

張咪拉嶽千柔去試衣間,幾分鍾之後,嶽千柔忸怩地被張咪牽著走出來,阮正和梁雪薇看到她穿婚紗的樣子愣住了。

梁雪薇讚歎:“好漂亮!正好有眼光啊!”

嶽千柔如同一顆明星般璀璨。這件婚紗的蕾絲十分細膩,龍骨修飾的腰部恰到好處,群部有許多淡色透明的花點綴,整件婚紗潔白如玉,和她的氣質簡直是絕配。

阮正滿意的點頭:“就這套,不用再挑了。”

嶽千柔臉上浮現淺淺的紅暈,在照鏡子的時刻也驚歎自己的漂亮。阮正也選好了他的禮服,拿著禮服去換衣服,等他穿好白色的禮服出來,嶽千柔也同樣驚豔不已。他是如此挺拔,俊朗,像夢寐以求的王子,叫她怦然心動。

她的白馬王子,是這世界上最出眾的男人。

選購了禮服,他們去拍婚紗照。

嶽千柔今的笑容比生命裏任何一都燦爛,要將幸福與美好永遠留在記憶裏,而且一有空他就會給醫院中的爸爸發視頻,語音話,嶽文山看到他們在忙碌的樣子很欣慰。在化妝師的巧手裝扮下,嶽千柔美得像一朵水仙花。因為拍攝婚紗照的人是他們找的朋友,所以他們要求盡量在兩內就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