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無邊無際的黑。
安左左想這肯定就是傳中的鬼壓床,想動卻感覺身體不受控製,靈魂好像被困在一團黑色迷霧裏,她不停的跑啊跑,總覺得身後有東西在追,突然不知哪裏出現的一隻巨大猛獸撲了過來,蠻橫的撕扯掉她身上的衣服,更是張開血盆大口朝她咬了下去。
“啊~”那股撕裂的疼痛讓她驚叫了一聲猛然張開眼,映入眼簾的昏暗燈光帶著一股魅惑,腦袋暈暈沉沉的像要炸開,身子更像是被車碾過一般。
她大口喘著氣,原來那是一場夢啊。
打量著周遭陌生的環境她心底起疑,這是哪裏?回想起下午時候繼母遞過來的那一杯茶水頓時醒悟了半分,就她哪會這麼好心,原來是加了迷,藥!
安左左咬著牙想要起身,可是突然出現在眼際的男人讓她倒吸了一口涼氣。
男人有著一張好看到無與倫比的麵孔,英氣逼人讓人移不開眼,約莫二十來歲,精壯有力的身材更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她不停在腦海裏搜索著,可昏沉的大腦卻是好半才找到他對應的信息,這個男人不是NYE集團E楚延瑞嗎?為什麼會出現在她麵前?難不成……
似乎發覺到身下的可人兒走神,楚延瑞冰冷的臉頰微微一動,懲罰性的一個巨大動作。
“額~”安左左不能自已的輕嗬了一聲,撕裂般的疼痛刺激著神經,頓時所有的知覺都回來了。
“洞房之夜昏睡也就罷了,現在醒來還走神?楚家花價買來的女人就是你這種德行?”楚延瑞高冷的仰著頭聲音似寒潭之水冷漠清澈。
安左左皺了皺眉,緊抿著粉唇卻是沒有了反駁的餘地,是啊,她已經被爸爸和繼母賣給了這個短命的男人,縱使他握有金錢地位、才貌雙馨往後都不可能有她的好日子了!
“我從始至終都沒開過口要嫁過來,更何況我才18歲,根本沒有到法定結婚的年紀,而你……”安左左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或許是哀怨命運不公讓她心裏憤怒。
雙手捏緊床單咬著牙繼續道:“而你,也不過是個將死之人罷了。”完她蒼涼一笑,白嫩的臉頰卻有著看破紅塵的慘淡,清澈的眸子中散發著一絲苦澀。
楚延瑞眯了眯狹長的鳳眼,大手一伸就扯開了她身上的被子,動作及其粗魯,拉著她的胳膊更是將她翻了個身然後握著她的腰肢開始狠狠懲罰。
安左左紅著臉強忍著這股羞恥感,雙手抓緊被子露出淒涼的苦笑,身體裏傳來的一陣陣撕裂感讓她整個人都繃的很緊,隻盼望他快點完事離去。
終於他停了下來,抽出身子沒有一絲停留,扯過一旁的浴巾裹在了身上,然後轉身摔門而出。
安左左哼笑一聲,沒力的撲回床上,或許是藥效沒散,也或許太累,迷迷糊糊的竟然又睡了過去。
“少爺。”等候在外麵的十幾個男人見他出來都不禁擔驚受怕,今夜是他的第一次,楚家人都害怕他太過興奮出狀況,所以命令所有的醫生都守在了外麵。
僅僅是他們那一身的白大褂,楚延瑞就惱羞成怒,大手抓過來領頭的醫生語氣陰冷道“怎麼?我現在是連行房事的自由都沒了?要不然你們替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