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是一碗稀粥,和幾塊鹹菜。鹹菜很鹹,吃完後陸羽覺得小腹有些燥熱。
其實陸羽還有一個弟弟,叫陸明,今年二十四,比他小五歲,在山外鎮上最大的酒樓跑堂,一個月二錢銀子。
洗碗的時候,陸羽感覺那股燥熱變成了身體內的一陣衝動。作為一單身大齡青年,解決衝動的辦法隻有一種。
“這樣不好,下午還要做事,不能浪費體力。”陸羽努力的壓製身體裏的躁動,可躁動卻越來越強烈,已經壓製不住了。
忍無可忍,陸羽連忙關上廚房門,然後就在羞愧自責中勞作了起來,額,很羞愧。
正當陸羽『迷』糊沉淪快要淪陷時,忽然聽門外有人喊:“大羽,在家嗎?”
被這聲音一驚,陸羽立刻就控製不住了。他低頭看了一眼麵前的狼藉,忙答應道:“誰呀?我在洗碗呢!”說完他想找東西擦手,可桌上案上半塊幹淨的抹布都找不到。
可野豬哼唧了很久,就是不肯斷氣,老高也不敢下去。陸羽抬頭看了看天,陽光弱了不少,斑斑駁駁的照進密林,今天隻怕是做不了農活了。
“我,東頭老高。你洗碗關門幹嘛?偷吃什麼呢?”老高是農夫,也是半個獵人。
到了村子時天已經快黑了,陸羽和老高兩個都累的不行。但快到他家時老高不斷催促走快些,估計他是怕被人看見,所以最後幾步路就更累了。
實在找不到東西擦手,陸遠隻好將手在身後的柴草上擦了一把,轉身時不小心將一丟丟子孫甩到案板的那把舊菜刀上。他也顧不得洗菜刀,便提上褲子開門出去。
老高原名叫什麼陸羽也不知道,但大家都叫他老。其實老高並不老,高高壯壯的
。出門後他看了陸羽一眼,笑著說:“我昨天在陽山下了個陷阱,剛才去看發現裏麵掉進了一隻野豬,你幫我搭把手,我們一起把豬弄出來。”
“真的嗎?好啊!”不知道他為什麼找別人,而來找陸羽。
“那你等我,我去拿刀和繩子。”陸羽肯幫忙老高很開心,走時又加了一句:“別告訴別人。”
“嗯,不告訴。”陸羽明白了老高的心思:找人幫忙定要給好處,找他幫忙雖然也要給,但他是自己一個人住,人又老實,可以少給點。
陸羽的母親已經去世了,父親還在。不過他父親是遠近聞名的酒鬼加賭鬼,一年到頭,在家裏的時候不超過半個月。
其實陸羽還有一個弟弟,叫陸明,今年二十四,比他小五歲,在山外鎮上最大的酒樓跑堂,一個月二錢銀子。
和陸羽一樣,陸明也是單身。兩個單身的大齡青年。
陸羽覺得抓一隻掉下陷阱的野豬,應該不費事。陽山不怎麼高,但很寬廣,反正站在附近最高的山尖上往南看,一眼是看不到連群山的盡頭。北麵是一小片平原,鎮子就在平原上。
想到今天晚上或許能吃上野豬肉,陸羽挺很開心的。畢竟每日鹹菜青菜的,嘴裏淡的出鳥來,隻是不知道今天中午的損傷,要吃多少豬肉才能補回來。
不久後,老高就背著麻繩弓弩過來了,腰上還別著一把刀。陸羽問他我要不要帶些什麼,他說不用。
從村東頭進山,在林子裏穿了半個時辰,老高說快到了。
陸羽其實已經有點不喜歡和不熟的人待一起,畢竟一個大齡未婚青年,總會被問些他不願回答的問題。好在老高話不多,一路上隻說些想不到附近有野豬,野豬肉多好吃,能賣多少錢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