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雲天則朝著薑月林揮了揮手,薑月林擦肩而過。
幕雲天不悅道:“你能不能聽我好好說話!”
薑月林搖了搖頭,冷眼看了幕雲天一眼,冷笑道:“我不想聽你說話!”
“就這樣!”薑月林隨即轉身離開。
站在不遠處的兩個人有些茫然地看著這一幕。
“他們怎麼了?”陸翔峰有些疑惑地看著柳心悅。
柳心悅則衝他搖了搖頭,苦笑道:“我也不知道啊!”隨即瞪了陸翔峰一眼,“我哪能知道?”
“好好好!”陸翔峰看著柳心悅笑了起來。
“傻笑什麼啊?!”柳心悅瞅了一眼陸翔峰,無奈地搖了搖頭,隨即看著陸翔峰身上的衣服驚訝道:“這衣服哪來的?”
“我買的呀!”陸翔峰看著柳心悅回答道:“昨天的衣服那麼破了,我總不可能一直穿著啊!”
“行啊!”柳心悅看著陸翔峰這一身行頭,忽而眉頭微皺,輕聲歎了一口氣,“不過你這眼光確實不咋地!”
“怎麼了?”陸翔峰有些疑惑地看著她,又看了看身上穿著的衣服,不解道:“這樣不是挺好的嗎?”
“嘖嘖嘖~”柳心悅搖了搖頭,輕聲道:“這衣服布料極差。”隨即瞅了瞅陸翔峰的衣角,不滿道:“連這衣角都是一邊長一邊短。”
“有嗎?”陸翔峰看了看自己的衣角,不解道:“我覺得還挺好的啊!”
“你呀!”柳心悅使勁戳了戳陸翔峰的額頭,“你這樣很容易上當受騙的!”
陸翔峰揉了揉自己的額頭,看著柳心悅苦笑起來,勸慰道:“沒事的,我畢竟也是從小村裏來的。自然知道錢重要性,所以我是盡量找最便宜的布料縫衣服,花不了多少錢的!”
“哎呀!”柳心悅看著他捂臉苦笑起來,“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陸翔峰一臉茫然地看著她。
“不要裝傻!”柳心悅故作生氣的瞪著他。
“我真的沒有裝傻!”陸翔峰搖了搖頭,當看到柳心悅那似要吃了人的眼神時,不由得深吸了一口冷氣,輕聲道:“好吧好吧~”
柳心悅隨即解釋道:“但你這衣服我覺得跟你不合身,即樸素又簡陋!”
“所以嘞?”
“你覺得我今天穿的衣服怎麼樣?”柳心悅在陸翔峰麵前轉了個圈。
“很漂亮!”陸翔峰眼神微眯,看著柳心悅身上穿著的藍色衣裙,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隨即看著柳心悅不解道:“然後嘞?”
“然後我帶你去買一身合身的衣服!”柳心悅拉著陸翔峰朝著府外跑去。
一臉茫然的陸翔峰就這麼被柳心悅拉著跑出安陽城府,趕往這個城池最繁華的地方。
二人不知道的是在安陽城府的一處閣樓上,夜淩華看著二人眉頭微皺。
“可惡!”夜淩華看著二人冷冷道:“她本該是屬於我的。”
身後突然有一隻蒼白的手拍了拍夜淩華的肩膀,一道十分沙啞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屬於你的,總歸是屬於你的,別人怎麼爭奪也得不到。”
“到時候連天下都是你的!”一個老者從其身後走了出來,看著夜淩華笑道:“還有什麼是你得不到的!”
“與其關注他們,不如看看另一邊!”
夜淩華順著老者手指的方向看去,隻見一名女子前麵走著,另一名男子則尾隨其後。
“這是?”夜淩華驚訝地看著自己身旁的老者。
老者平靜地看著那二人,輕聲道:“這世上最可悲的事情就是人與人之間那微妙的信任關係!”
“一個不甚,你麵對的就是萬丈深淵!”
“而將你推入萬丈深淵的,恰恰是站在你身後,你認為最不可能的那個人。”
“有的時候,就就算是骨肉至親也會反目成仇!”老者看著夜淩華笑道:“而這隻需要一點點的利益做藥引子。”
“這世上本來就沒有牢不可破的感情,維持關係的是利益!”
“沒有永恒的敵人,也沒有永恒的朋友,隻有永恒的利益。”夜淩華不禁喃喃道,他對這句話的理解更深刻了。
“任何一種情感都是你的軟肋。”老者看著遠方感歎道:“身為一個當權者,最應該做到的,就是斬斷關於自己的情感,隻有做到真正的無情無義,才能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