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正鋒兄弟說的也不假!”陸翔峰扭頭看著一臉期待的柳心悅說道。
“這麼說……”柳正陽像發現什麼驚天大秘密似的看著陸翔峰又看了看臉色微紅的柳心悅,深吸了一口氣,隨即說道:“這麼說你二人已經……”
“沒有!”陸翔峰和柳心悅同時脫口而出,“不是您想的那樣的!”
柳正陽驚訝地看著二人,像是發現了一塊新大陸。
柳心悅看著自己的父親那若有所思的表情,連忙將其拉到一旁。
“爹,你不要搗亂好不好?!”
“你這孩子說的什麼話,你父親哪搗亂了?”柳正陽解釋道:“你父親我是在為你的終身大事考慮好不好?”
“好好好!”柳心悅一臉無奈地看著自己的父親,“我知道爹是為我終身大事考慮,可您也不能胡說八道吧!”
“哎!我怎麼就胡說八道了?”柳正陽不悅地看著自己的女兒。
“噓噓噓噓!小點聲!”
“我的錯好吧!”柳心悅輕聲說道:“可是您就對您女兒這麼沒信心嗎?”
“你女兒好歹也是洛陽第一美人!”
“這我知道,就因為這個,我才擔心你會不會……”
“我們沒有那啥!”柳心悅連忙阻止他繼續說下去,解釋道:“我現在還好好的呢!”
“那就好!”柳正陽鬆了一口氣,“還算他是個正人君子,要不然我非得和他好好掰扯掰扯。”
“讓他對你負責!”
柳心悅一臉生無可戀地看著自己的父親,“我怎麼會有你這樣的爹呀!”
“你這孩子這都不懂,你應該為你有這樣一個愛你的爹感到幸福!”
“好好好!我爹是這世界上對我最好的!”
“這還差不多!”
隨即二人朝著陸翔峰走了過去。
“等會見了陸少俠可不能亂說!”
“好的,一切都聽女兒的!”
陸翔峰驚訝地看著緊張兮兮的二人,問道:“你們這是怎麼了?”
“沒事!”柳心悅笑道:“外麵不是有蜀山的人嗎?我們去看看!”隨即拉著陸翔峰的手向外走去,全然不顧身後不遠處失魂落魄的柳正陽。
“哎~好端端的白菜被豬拱了!”柳正陽隨即想到了什麼,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慢著,陸少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怎麼能說是‘豬’呢?”
人界,開封,皇城大門外。
“吾喚鍾鼓!”
那人並沒有張嘴,聲音卻傳入太子殿下心神之中,直擊他的靈魂。
“您是燭龍之子?!”這句話從太子殿下嘴裏脫口而出。
“咦?”鍾鼓不可思議地看著麵前隻能仰望自己的男子驚訝道:“想不到這世間竟有人還記得我!”隨即一步步朝著太子殿下走了過去。
鍾鼓雖然封印了自己大半的靈力,可即便是靈力中散發的一絲龍威也能讓太子殿下跪在地上,太子殿下知道,那是血脈中的壓製,那是比他們這些由地皇女媧捏造的人類的血脈要珍貴更多的燭龍之血脈,那是真正創世神的血脈。久遠到無跡可查。
“那可是三皇都要恐懼的存在!”太子殿下心裏默想著。
“你在恐懼我!”鍾鼓麵無表情地看著他,停頓在半空中。
“是!”太子殿下點了點頭,“在您眼裏,捏死我就如同捏死一隻螻蟻一樣輕鬆簡單。”
“那你為什麼不跑?”鍾鼓好奇的看著他,平靜的表情第一次發生了變化。似乎無法理解太子殿下的做法。
“因為我知道無論我怎麼跑,都沒辦法離開你能觀察的範圍,倒不如站在這裏看看你想做什麼?”
“看到天上的箭了嗎?”鍾鼓指了指停在半空中的箭雨笑道:“如果你不離開馬上就會死!”
“所以你是在救我?”太子殿下驚訝地看著天上那麵無表情的龍角長發男子,“你是認真的?”
鍾鼓麵無表情地看著他,太子殿下心裏一顫,隨即連忙朝著更遠處跑去,他現在隻能盡自己的力量越跑越遠,慢慢的離開了箭雨的射程範圍。
鍾鼓輕輕揮了揮手,鋪天蓋地的箭雨朝著原來那個方向射去。
“哈哈哈哈,我那可憐的哥哥,這一次你必死!”城牆上那名身著華麗的男子冷冷地看著下方。
一陣灰塵散去,映入眼簾的是滿目的瘡痍。
“人呢?!”城牆上的男子憤怒地大叫著,先前應該被亂箭射死了太子殿下現在卻不見蹤影。
……
而那所謂的燭龍之子也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