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機再也沒有他的消息,雖然不在一個地方,但是也從沒這麼久沒聯係過,白皙的手指滑過手機屏幕,空洞的眼神往著牆壁,少女的身子蜷縮在沙發裏,卷翹得睫毛掛著淚珠,抿著唇,回想起以前……女孩忽閃著大眼睛,嘴巴好似永遠合不攏的笑著問他:“你會陪我多久”他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一輩子啊,最後我們可是要睡在一個棺材裏的”…還有一次吵架,女孩舉著自殘過的手臂,哭著看著他,一句話都不,他眼裏閃過失望:“不要總用這種自殘的行為讓我低頭,我已經受夠了”。對了,是自己逼他離開的,他受不了自己的性格,對的,是自己的錯,但是,還記得以前自殘的時候他心疼的眼神呢,最後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感覺腦子裏亂亂的,木初見從沙發上起來,走到浴室,纖瘦的身子感覺虛弱到隨時會倒,水龍頭打開,水激打在洗臉池內,發出悶悶的響聲,洗臉的心情也沒了,看著手臂上一道道傷痕,心又悸動了,不能這樣,他了,通過自殘取的別人同情是很懦弱的行為

一頭栽在床上,什麼也不想幹,滿腦子都是他,好難受,難受到……如果用刀子,心裏是不是不會太難受了,手在發抖,手似乎怕自己了,寂靜了幾分鍾,手機震動了,雖然手機在客廳,但是木初見還是聽到了,飛快的拿起手機,屏幕上顯示了一條短信,不過是閨蜜發的:今楊雨諾罵我狗娘養的,堵著我,帶人打了我一頓,你明過來幫我!!木初見眼神暗了暗,不是他,不過,該做的事還是要做的,在鞋櫃裏拿了老虎鉗出去了,門砰的一聲響,憤怒和悲傷充斥著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