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欣悅點頭,“一直說嗎?這樣就一定會醒嗎?”對於醫生的話,田欣悅直覺的無法接受,為什麼穆筱要承受這些呢?為什麼不能讓穆筱活的輕鬆簡單一點呢?

“也不一定,我也說了,這隻是理論上的結果,目前成功的案例是有,但並不是太多,但是如果什麼都不做,那是一點希望都沒有的。”

作為一名擁有多年工作經驗的醫生,每次從手術室上下來麵對病人家屬都像是經曆過一場戰爭一樣。

有的病人家屬好說話,不管如何都可以接受,不會情緒失控,有些家屬對醫生來說就像是一場災難,不管說什麼都控製不住自己。

田欣悅在醫生眼裏就屬於第一種情況,對於這樣的家屬,作為醫生還是很有好感的,因此也就多照顧偏向了一些。

“家屬也不要太過難過和無法接受,病人現在的情況並不是很嚴重,一般來說像這樣的車禍,橫衝而來的車輛,病人應當是沒有絲毫生還的可能的。

但是病人現在已經了一條命,雖然現在還在昏睡當中,但隻要經過家屬的努力,一定可以喚醒沉睡的人的。何況,病人現在還隻是在觀察期,沒有到下結論的時候。”

“謝謝醫生,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回去看看她了,有事情我在去找您,可以嗎?”田欣悅現在急需回到穆筱的身邊,看看穆筱。

“好的,家屬同誌。你去吧,我就在七樓的辦公室內,有任何問題都可以直接來找我,我是她的主治醫師。”

田欣悅向醫生揮手,向著穆筱病房的方向跑去。

病房裏,田牧宸坐在穆筱的床邊,握著穆筱的手,緊緊的看著穆筱。眼睛一紮也不眨的看著。田父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畫麵。

“你這樣一直看著穆筱,穆筱就會馬上醒了嗎?”田父雖然知道田牧宸這樣的頹廢是因為穆筱,但是作為一個一直把兒子視為驕傲的父親來說,有些接受不了田牧宸如此的表情。

“我不知道該做些什麼?爸,我很緊張,也很擔心。”田父走到田牧宸的身邊,拍了拍田牧宸的肩膀,給予田牧宸無聲的安慰。

三人在這小小的病房裏,緊緊靠擁在一起,田牧宸體會了多年未曾感受到過的屬於父親的擁抱,內心的脆弱在這一刻暴露無遺。

“我允許你,現在脆弱一次,但是脆弱過後馬上就要給我振作起來,穆筱現在需要你,如果你也垮了,誰來調查清楚到底是誰在傷害穆筱。”田父在安慰田牧宸的同時,還不忘

給田牧宸提出任務,但是田父說的也是沒任何的錯誤的,作為穆筱的丈夫,妻子收到了傷害,丈夫就一定要挺身而出,護好自己的妻子。

在田父說到調查這件事情的時候,田牧宸的眼中一閃而過的狠辣。不管是誰傷害了穆筱,既然做了,就一定要為自己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