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沒有搭話,但我覺得李成俊說的有道理。就算是自己的酒店,裏麵還是住了很多客人,萬一有狗仔隊的人也住在裏麵,撞到他帶著各種工具,那可是要出大新聞的。
“那領帶呢?”吳皚不依不饒。
“你們別忘了,這起案件的性質。”沐沐突然開口說道,“一般使用身邊事物殺人的都是臨時起意的殺人行為,我們稱之為‘激情殺人’。與之相對的‘預謀殺人’,凶手會提前準備好作案工具。剛才你們提出的那些東西,怎麼看也不像是凶手提前準備的殺人凶器。”
“所以呢?”吳皚問。
“既然是臨時起意的殺人行為,領帶就不太可能。你們看凡演員和楚導演身上的襯衫,全都不適合搭配領帶。退一萬步講,他們當時帶著領帶,在與死者突然之前發生衝突的情況下,解下打結複雜的領帶勒死對方實在不符合邏輯,還不如解腰上的皮帶來的快。除非,他們升起殺人衝動的時候,手邊正好有個領帶,一把抓起勒住對方的脖子。但你們覺得,死者房間裏會有男士領帶嗎?”
“哦,我知道了。”不凡打了個響指,說:“你們說會不會是這樣,俊投資人去死者房間,離開的時候把自己的領帶忘在房間裏。等楚導演去的時候,看到了那根領帶,一時氣憤用領帶勒死了死者,然後把領帶帶回了自己房間。”
等不凡說完,王楚轉過頭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眼神裏似乎帶著同情。
李成俊聽到不凡的話,笑了起來,說:“凡老弟,你看看清楚,我脖子上紮著領帶呢,我可沒把領帶落在死者房間。”
“誰知道你是不是會房間又拿了一條帶上。”
“楚導演房間裏的領帶款式與俊投資人身上的西裝非常不搭,不太可能是俊投資人的領帶。”沐沐在一旁輕聲說道。
不凡翻了翻眼睛,不再說話。
“好了,不要再糾結領帶了。”我說。
我們被吳皚一句話帶著討論了半天,都是捕風捉影的東西,在這麼討論下去時間就要用完了。
“我已經不奢求找到決定性證據了,不過等下還有一對一的時間,你們可以再試試。其實這個案件沒有想象的那麼複雜,我試著整理一下。”
我模仿著王楚的思路,開始整理。
“先說動機,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這一案的每個嫌疑人動機都不夠有力。沐助理因為死者從中作梗,使自己失去了一個更好的工作機會,但是死者曾經借錢給她給父親治病,也算有恩於她,隻為了這一件事就殺人嗎?凡演員是因為已經到手的男主角工作要飛了,他會記恨死者,但是事情似乎還有轉機的餘地,他沒必要殺死死者,因為女主角死了說不定這工作也就泡湯了。楚導演是因為自己有女兒的事被死者握在手裏,感覺受到威脅吧?死者並沒有說要把這件事宣揚出去,他也沒必要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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