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種推理一樣適用在我的身上,我不知道自己房間裏的衣服上有沒有沾到血跡,還是不要瞎說了。
我暗自琢磨了一下,沒有開口。
“那是我昨天去醫院看孩子,孩子流鼻血的時候滴在上麵的。”
劉溢說的很自然,不像是在撒謊。可是好不容易在嫌疑人身上發現了血跡,就這樣相信他是不是太草率了?
“好了,我說完了。”
柯曉茹走回到我身旁的位子坐下,我還在想那塊血跡,她捅了捅我,意思是到你了。我趕忙站起來,拿起手機走到電視機前。
我把在楚老板房間找到的線索一一展示了出來,然後問王楚:“你和館長的交易不隻是古董工藝品吧?”
楚老板辦公室櫃子裏也有暗格,和資料室裏麵的幾乎一樣,這肯定不是巧合。
“沒錯,我們交易的東西是毒品,古董工藝品隻是一個幌子。”王楚說。
“你今天找館長的真正目的是什麼?”
“確定下次交易的時間地點和價格。”
“不是來做交易的?”
“不是,我們不可能在館長辦公室裏麵交易。”
“這就奇怪了,你不是來做交易的,資料室裏麵的毒品去哪兒了?還有館長的公文包裏怎麼會有十萬塊錢?”
如果溢館員沒有說謊,館長確實讓他今天晚上去資料室拿毒品,那資料室裏就應該有毒品才對。現在誰都說沒看到,毒品去哪兒了?
“茹女士和不館員進辦公室以後就沒有離開過,如果東西不在館長辦公室裏,就隻能是被你們三個中的一個拿走了。”劉洋說,他說的三個是我、王楚和劉溢,我們三個都進過資料室。
“對了,楚老板辦公室的保險櫃沒有打開,我們沒找到鑰匙,說不定在那裏麵。”我說。
王楚搖頭,說:“我沒拿過。”
我相信王楚沒有撒謊,因為隻要打開保險櫃就知道毒品在不在裏麵了,他沒必要在這種地方撒謊。可是不是楚老板拿的,溢館員也沒拿,還有誰呢?肯定不是我,我知道自己沒拿。
“下午搜證的時候再仔細找找吧,還有別的嗎?”劉洋說。
“楚老板的殺人動機到目前為止還沒發現。”
我看著王楚,他也看著我,麵無表情,仿佛在說“你沒找到我也沒辦法”。
“沒有別的了。”我說完拔下手機,走回座位。
其實沒發現動機我倒不是很在意,因為在破解案件的過程中,動機不是很重要。
每個人都有動機,到後麵一定會發現楚老板的動機,就算找不到他自己也會說出來。現在的問題是誰有機會行凶,以及判斷的依據是什麼。如果血跡是依據的話,重點嫌疑人就鎖定在不館員和溢館員之間了。
下一個是劉溢,他搜的是不館員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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