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嘟滴嘟滴……”救護車的聲音忽遠忽近的傳來,精美的別墅停著很多輛警車,晚風輕輕吹過,寒冷刺骨。
“事情的經過,案發當時誰不在大廳裏。”警察叔叔敬業的拿著手中的的筆準備把事情記錄下來。
別墅的管家看著周圍的警車和救護車,麵上一片平淡,但內心卻焦躁不安,好端端的隻是開個pary而已,怎麼就出了殺人案件。
“這種事情誰會知道啊,警察先生,我很忙的,當時我在廚房,不曉得是怎麼回事勒!”管家雖然心中不安,但還是如實的告訴了警察自己並不知道什麼。
警察剛想要繼續問下去,被一個年輕女子的聲音打斷了,這個聲音非常好聽,清清淡淡的,扣人心弦:“李警官,不用問了,我知道事情是怎麼回事了,這是一起很簡單的情殺案件。”
那個聲音輕描淡寫的道出了事情的結果,要知道距離死者死亡時間還沒有超過1個時,她就已經推測出了真相。
李警官朝著發出聲音的地方望去,就算看過很多次,但還是不免被驚豔,簡單的馬尾清清爽爽,身上穿著簡潔大方的運動服,額頭上還帶著一絲汗跡。
但這並不影響她的美貌,五官精致的無可挑剔,眉毛有些上挑,略顯鋒銳,眼睛明亮,但明顯沒有什麼情緒,臉色可能是因為剛剛運動完的緣故,有些紅潤,最引人注意的是眼角的一顆淚痣,把略顯蒼白的臉稱的絕豔,濃烈的有些豔麗。
她站的筆直,雙手雖然插在口袋裏,但並不顯得敷衍,渾身氣質有些冷淡,把由淚痣帶來的豔麗很好的壓下去了。
“原來是阿言啊,你怎麼過來了。”李警官稍微有些疑惑,但更多的是信任。
看出他的疑惑,那個女子解釋了一下:“我剛剛跑步,就跑到這裏了,晚上好,李警官。”雖然語氣冷淡,但還是十分有禮貌對著李警官問好。
李警官也笑著和她問了個好,想開口問情殺是怎麼回事,站在一旁的管家就問道:
“額,這位是?”同樣被驚豔到的管家沒有忘記自己的職業操守,他要盤問一下才行。
“你好,我是岑言,是警察局的犯罪顧問。”岑言從口袋裏伸出自己的手,和管家握了一下。隨後又插進了口袋。
“原來是岑姐,你好。”管家心裏不禁懷疑,這麼年輕,犯罪顧問?
岑言看出了管家的懷疑,但是並沒有點破,隻是轉過頭對著李警官道:“李叔叔,這個案件你可仔細看一下屍體。”
岑言領著李警官走到屍體前,問一旁的警察要了一副手套,那個警察臉都紅了,手忙腳亂的。
岑言對著警察道了個謝,慢條斯理的換上手套,蹲在屍體旁邊,淡淡開口:“死者是中年男性,看年齡大概在三四十歲左右,死因是被毒死的,口吐白沫,四肢抽搐汗出二便失禁,瞳孔散大,這種症狀就是吃了老鼠藥被毒死的。”
到這,岑言停頓了一下,又繼續道:“正常人是不會自己吃下老鼠藥的,但是檢查了他所吃過的東西,並沒有發現毒藥殘留,這就明死者要吃下毒藥的辦法就隻有是被硬塞進去,或者心甘情願的吃下去。”
岑言到這又用手指著屍體,抬頭看著李警官:“你看,屍體明顯沒有掙紮的痕跡,那就明死者一定是心甘情願的吃下毒藥的,但是他為什麼要心甘情願的吃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