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沒休息好的我,立馬跑回帳篷宿舍補眠。滿腦子是剛剛場景,他的眼神似曾熟悉,是當初和那個背叛者石頭剛和我戀愛時的眼神一樣。那是一種好感,是一種喜歡,是一種沉迷。
可是現在的我,一個孤兒,什麼都沒有,該失去的東西都失去了,就隻剩一顆殘破的心,拿什麼去和別人交朋友,更不用說談戀愛了。家世背景可是當今社會和這些有權有勢人交往的前提。
顧家可是紅軍後族啊,雖然顧爸媽不是軍人,但也是響當當的人物,他家還有一個老紅軍爺爺呢!這樣的家族連交朋友都很挑剔的。我這一窮二白的人怎麼能高攀的上呢!
想著想著逐漸沉入睡眠,可是天跟我作對一樣,把那幾天的事又一件一件的帶入我的夢中,他們用厭惡的眼神看我,怨恨我霸占了原屬於思媛(小三名)溫暖的家,霸占了他父母的愛。她一遍一遍問我為什麼,不把爸媽還給他,為什麼可以心安理得的享受原本屬於她的一切。
夢中的我睡得極不安穩,滿臉淚水,嘴裏還一直念叨著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顧瑾年不知何時坐著輪椅來到我的房間,看著睡得不安穩的我,心裏感歎不已,看著小小年紀的我,卻經曆了不少事,不然不會以在母胎蜷縮的姿勢睡覺,還睡得如此不安穩。看的他就一陣心疼,心想如果追到她一定不讓她受一點委屈,不,是一定要追到她,要好好對她要捧在手心寵她。
最後實在不忍讓我再受噩夢困擾直接將我搖醒。
醒來的我,滿腦子都是剛剛的夢境。可看到顧瑾年立馬清醒,用最快的速度擦幹眼淚,恢複正常狀態。
但是再快也無濟於事了,睡夢中的我將脆弱的一麵在他麵前完全展現。不知是什麼激活了他,讓他堅定了追我的心。或許隻是我的脆弱引起他的同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