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暮雪思考著,千以然好端端的弄什麼派對?最奇怪的,還是邀請了她?
事出無常必有妖。
“一大早起來想這些真晦氣,我是有病麼?”千暮雪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想著千以然到底要幹什麼。
殺人?千暮雪打了一身冷顫。
所幸自己還是有自保能力的。
她這樣想著,召喚出些許靈力,淡藍色的靈力環繞在她手的周圍。
為了以防萬一,千暮雪還是來到了冥月的意念空間。
“月月,”千暮雪笑著,“有什麼快速提高法力的辦法呀?”
冥月停下了剛準備把藥材放進煉丹爐裏的手,問:“出什麼事了?”
千暮雪望著他,一字一頓的:“很重要很重要的事。”
“沒有,”冥月隻覺得這丫頭傻了吧。
千暮雪鬱悶,自己還真是高估了這個老頭子。要真出什麼事了,自己打不過,冥月又不能現身,那自己不就要死?
不不不,她可不會傻到相信老會善良到再給她一次重生的機會。
“你真的確定沒有了?”千暮雪試探的問著。
“出什麼事了。”冥月的語氣極淡,淡到千暮雪懷疑他是不是患了抑鬱症。
“就是,有人可能要把我……”她著,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冥月微笑著,似想到什麼辦法一樣……
“能行麼?”千暮雪半信半疑的問,雖然這有很大幾率能成功,可要是冥月打不過呢?
冥月看了她一眼,不缺嫌棄。
冥月把意念空間和外麵的時間差調大了點,外麵三時,裏麵三分鍾。
千暮雪震驚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表,才過了短短一分鍾,竟從十點變成十一點!
開外掛!
也就,再過二十分鍾,她就能去參見千以然的pary了?
慢慢等吧。
她幹脆就地盤腿坐下,看著意念空間的風景。這雖隻是意念的空間,可風景卻絲毫不比外麵的差。
可能真的是她見識太少吧。
冥月鄙視千暮雪的二十分鍾後,冥月道:“時間到了。”
千暮雪啃著剛剛出去買回來的薯片,敷衍著:“嗯。”
她動了動鐲子,出了意念空間。
有些不習慣的動了動手,穿上一套衣服,走出別墅。
她穿得很簡單,馬尾辮,恤,牛仔褲,平底鞋。這裏離派對舉行地點不遠,步行十分鍾就能到達。
她皺了皺眉頭,望著這間KV。
三樓。
她往目的地走去,開了那件套房的門。裏麵有男有女,穿著異常暴露。隨著門的打開,全部人的視線都移到她這來。她十分厭惡。
千以然首先發話:“姐,你來啦。”
她倒是沒有理會,徑直走到沙發上坐下。
千以然尷尬的笑了笑,然後又繼續大聲喊:“大家繼續玩,今我買單!”
幾聲歡呼之後,焦點就不在千暮雪身上了。
在沙發上做了好一會,她不耐煩的想要走人,卻被千以然和一個男子攔著。
千以然故意把聲音放媚一點,聽著像捏著嗓子話的,不過她旁邊的人倒是挺吃這套的:“姐姐,我敬你一杯啊!”著,把兩隻手裏的其中一杯酒給了千暮雪。
千暮雪,哦不,冥月接過去在千以然另一隻手上的那杯酒,勉強擠出一個微笑。(給各位不明情況的闊愛們解釋一下,就是我家月月和暮雪互換身體了)千以然有些難堪,原本臉上端莊的笑容也不知所蹤,身旁的男子更是冷著一張臉。
不過千以然很快調整過來,看著冥月手中的酒,道:“姐姐為什麼要和我換酒?難不成……是怕妹妹害你?”
冥月十分耿直的來了句:“嗯。”
千暮雪在冥月的意念空間裏,看的可爽了,雖然在別人身體裏看自己有些怪怪的。
千以然“嗬、嗬”的笑了幾聲,然後拉著那男子走了。
千暮雪從冥月收集的許多藥材裏,邊在冥月給她準備的書上看著藥材的用處,然後滿足的:“找到了!”
“這不就是迷、藥嘛,什麼癡狂花?”千暮雪翻了個白眼,狠狠地鄙視著這名字。
鄙視歸鄙視,事還是要做的,千暮雪把癡狂花用靈力變成藥粉,然後傳到冥月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