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對視了一眼,分別去了凡界的東邊、西邊、以及南麵鎮守凡界。
房間裏的東皇和沉兮自然也聽到了鍾聲,原本還算明亮的屋子立馬陷入了黑暗之鄭
東皇吸了吸鼻子,動作頓了頓:“兮兒,東皇鍾被人偷了。”
沉兮也覺得剛剛那鍾聲很耳熟,原來是東皇鍾在響:“魔祖?”
東皇抿了抿唇:“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你認真點,不準想那個老頭子!”
沉兮:“……”特麼是你提的好不!
她剛想把話懟回去,黑暗中沉兮什麼也看不清,沉兮也感覺到了東皇沒動,於是就把紅蓮召喚出來,佛光做燈飄在了屋頂位置。
像是吊燈一樣在亮,沉兮異常滿意,但是東皇神欻欻的一尾吧把她的紅蓮打翻了。
紅蓮沒了靈力的支撐掉在霖上,沒了光芒。
於是沉兮的世界又化作了一片黑暗,她有些氣惱的打了東皇手臂一下:“你做什麼,我什麼都看不見了!”
蛇類的體溫偏涼,東皇也不例外,溫涼的雙唇準確的印在了沉兮溫軟的唇上,含糊不清道:“我看得清就好了……”
尾巴隨即纏的更緊了些,黑暗中似乎一切都水到渠成,唯一不足的就是……
沉兮喂給他的藥丸,不過區區凡藥而已,他想就可以破除藥力,不想就會發作。
那東西限製住了他,自然衝破不要,隨即眸色深了深。
東皇鍾這種東西,他三歲的時候就玩膩了,留給孩子們曆練曆練也好。
反正那玩意也隻是輔助類型的神器罷了。
這話恐怕也隻有東皇自己敢了。
直到沒有光芒整整一後,沉兮覺察到了不對勁。
她一腳踢開了半身妖嬈的東皇,試探了試探自己的靈力,發現原先暴動的霸道靈氣經過一的時間已經盡數捋直。
她光著腳下了床,撿起霖上被東皇丟棄的紅蓮,紅蓮碰到沉兮的時候微微有些發亮。
光芒還很溫暖,跟太陽似的。
東皇的白色尾巴跟纏住了沉兮的腳踝不讓其出門,從昨日起,房間裏的溫度便直線下降。
沉兮不得不重視這件事,她是一個凡人,沒有辦法和東皇一樣冷眼看著自己的族人經受苦難。
東皇見她神色認真便也沒有多加糾纏。
識相的鬆開了尾巴,進而環住了沉兮腰間拉了回來。
親手一件一件的把衣服給她穿上了來,就連鞋襪也是親手給她穿上的,熟練的動作就跟多年前的莫子成一模一樣。
沉兮鼻子被凍的有點酸,聲音沙啞道:“我要你那件白色毛毛的衣服。”
東皇頓了頓,把紅蓮托起照亮了整個房間,大手一揮就出現了許多華貴且是冬日所穿的衣物。
沉兮搖了搖頭:“你那一件冬日的道袍。”
既是問衣服,同樣也是變相的在問他們的感情又該如何自處。
她想,聰明人應該會放她走。
東皇尾巴上褪下了一片白色的蛇鱗,那一層蛇鱗化作了一副道袍的模樣,被東皇拿在手中微微顫抖。
進而穿在了沉兮的身上。
他雖然表情未改,也沒有吭聲,但是褪鱗的疼痛也並不是這麼輕描淡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