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秦涵出國,宮雲麟居然放的下心。
尤其是封帝爵居然都沒跟嚴一軍通一聲氣。
不過這也不怪封帝爵畢竟他也是身心俱疲的時候,更何況他也不知道秦涵會是唐門的人。
嚴一軍看著兩個不爭氣的兄弟直接去找夜舜商量對策,哪怕是訴苦水也行。
可是……
最近淩寒雅參加了一個遊泳訓練館,所以夜舜這個毛巾弟可是把工作做的讓人五體投地的。
嚴一軍思前想後,最終以紅色預報搭上了唐閔。
唐閔直接殺到嚴一軍麵前將人湊的半死,一點都不比那一次宮雲麟被打的樣子。
“姓嚴的,我信你才把妹妹交給你,出了這麼大的事,你D居然現在才告訴我,老子今把話放在這兒,你們暗夜和唐門以後沒D一毛錢關係。”
“還有那個占我妹便宜的畜牲你也最好給老子交出來,要不然我炮轟了你們暗夜。”
看著唐閔氣衝衝的又踢又踹地離開暗夜,嚴一軍擦擦嘴角的血,一時間也真不知道該想什麼對策。
宮雲麟他是不能也不敢交給唐門的,要不然宮雲麟可真的是沒一點命數活著了。
不愧是封帝爵一手帶出來的人就是忠誠。封刃還是將安一諾的所在地告訴了封帝爵,即便是封帝爵也一早就查到了那個離家出走的女人的下落。
不過等待隻是為了更好的相見。
安一諾回到安城後,安父的醫療一直是她的心病。
所以嚴一軍就趁勢向封帝爵舉薦一個人。
直到付婉芯被封帝爵請回來擔任安父的主治醫師後,嚴一軍還是不敢露麵。
付婉芯知道嚴一軍想要什麼,可那並不是她想要的。
她要的不是賠罪,不是道歉,不是內疚。
她要的是公正,是真相,是她父母去世的真相。
這下班付婉芯到家吃完飯遛完食就準備洗漱睡覺了。
可是……
“啊――”
這剛躺進浴缸這窗戶裏爬進來的人是怎麼回事?
嚴一軍也沒有想到這窗戶裏麵就是魚缸呀?
於是……
一個緊張,一個不心,一個腳滑……
隻聽“撲通”一聲。
“嚴一軍,你個臭流氓!你混蛋!”
付婉芯那叫一個崩潰,好好地想洗一個澡,奈何掉下來一個臭男人。
“對不起!對不起!我馬上起來!”嚴一軍也是頭一次這麼出醜。
隻是……這手感。
“你――”付婉芯隔著泡沫都能感覺到那雙滿是罪惡的手。
再然後……
嚴一軍摸摸自己差點被洗發水打爆的頭,直愣愣地看著從更衣室出來包的嚴實的付婉芯。
“嚴先生好像特別喜歡爬女人的窗戶?隻是下一次可別再喝人家的洗澡水了”
到這裏嚴一軍就覺得一肚子泡沫。
要知道剛剛那一瓶子付婉芯可是下了死手的,最關鍵的還是她趁自己不備將自己按在浴缸裏的那一幕。
真真是下了死手的!
“對不起,弄髒了你家的地毯。”嚴一軍看著自己一身濕漉漉還嘀嗒著水的衣服。
“不是每一句對不起都能換來沒關係!”付婉芯似乎不承情。
“我會負責的!”嚴一軍脫口而出,“地毯,你,我都會負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