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的兒子秦壽,打著他的旗號,估計也沒幹多少好事。秦壽現在在沙州已經是臭門遠揚的衙內首領,所有的官場地痞們,無一不敢不聽他的。
此時,秦邯身邊的女人叫薑玲瓏,沙洲儀製府的知名司儀,跟秦邯快二年了。薑玲瓏正要脫衣服上床,沒想到秦邯從床上蹦下來,一邊急著穿衣服一邊道:“有急事,你在這裏等著,哪裏兒也不去。”
薑玲瓏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看到秦邯穿上衣服,匆匆忙忙出了門。她估計出大事了,因為平時秦邯從來都不肯自己穿衣服的,每次起床總是像個大老爺一樣,讓人伺候著穿衣,換鞋子。
身為沙州一把手,秦邯幾乎是一手遮,大事情總是他了算。跟隨他二年的薑玲瓏,秦邯在她眼裏,一直是很從容不迫,不慌不忙的樣子,莫非今出大事了?
這兩年,薑玲瓏從秦邯那裏沒少得好處,金銀玉器,香車豪宅,辦了弟弟的差事,把爹娘接到城裏享清福。
這一切,都是秦邯賜給她的。
當然,除了這些,秦邯還賜了她數不盡的男兒精,幾乎每三必來一次。薑玲瓏也被他從一個姑娘,折騰成了一個少婦。
但是她聽那些當官的不犯事則已,一旦犯事東窗事發之後,他們這輩子基本上就在牢房裏度過。
而且極有可能殃及到她們這些背後的花花草草。
於是她就滿宅子翻了起來,挑些值錢的東西,準備到外地去躲一躲。
秦邯剛剛進了馬車,突然想到一個問題,立刻就發了個箋條到行都司熟人那裏,很隱晦地打聽了一下,上麵最近有什麼情況。
沒想到對方自己就了起來:“老秦啊,你們沙州的官吏真是令人堪憂啊,你這個做知州的可要注意了!”
箋條上,雖然隻是如此簡單的一句,可秦邯就像吃了顆定心丸一樣。像精神失常似的自顧自嘿嘿幾聲,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總算打探清楚,並不是針對自己而來。
於是他一個箋條發過去,可別院裏沒人接箋條,秦邯皺起了眉頭:“娘的,這個騷花狐妖精又跑哪裏了?”
正準備再發的時候,那邊回了個箋條過來,薑玲瓏很心地回複道:“是秦大人嗎?”
“怎麼半不接箋條,晚上在府上等我。”秦邯很生氣。
見到回複,薑玲瓏立刻拍著豐滿的胸脯長出一口氣,箋條上解釋:“上茅廁,剛才上茅廁去了。”
收了箋條,薑玲瓏就拍拍胸脯自言自語道:“邪門,怎麼沒有被抓進去?”
唉,晚上又要讓他蹂躪了,薑玲瓏摸著下麵很無奈。
到了衙門裏,秦邯理了一下稀稀拉拉的幾根頭發,很快就發現督察院的十幾輛馬車,還有一輛囚車上麵寫著三個很大的字,左都禦!
幾個威武雄壯的官兵,很威武地站在那裏,令一般人遠遠看著都不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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