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那個中年婦人沒有辦法了,最後隻能跟著相公遠走他鄉,像躲瘟神一樣,躲著許興霸這個魔頭。
許興霸這子沒什麼本事,能進入行都司翰林院,也是許文博拿銀子砸出來的,花了幾萬兩白銀,在翰林院裏呆了三年,混了個秀才功名。
許文博當然知道,自己這個癟種兒子是什麼鳥樣,於是他吩咐許興霸,在宜陽府玩幾就回去,不要在這裏惹是生非。
但他哪裏知道,許興霸剛才已經在宜陽賭坊惹上禍了,好好的花姐不要,偏偏要人家老板娘來坐陪酒。盧本強心裏當然記恨,決定好好整治這個子。
盧本強把這個消息告訴了盧本旺,許興霸來自己場子裏鬧事。盧本旺心裏也掂記著這子,於是他吩咐了堂弟一聲,兩眼好生盯住了,別讓這子從自己地盤上溜走。
既然客人來了宜陽府,你這個做莊家的,自然要好好款待一番,否則也顯得太家子氣了不是?
盧本強明白堂兄的意思,既然想玩就不妨玩把的。他就叫了一個下麵的兄弟,找個道上的地痞花點銀子,弄來兩顆拳頭大的鴉片膏。
盧本強以前也碰過這玩藝,但是現在不扯了,這次是沒有辦法,許興霸要整自己,想想麵對堂堂知府的壓力,他也隻能出此下策。
在宜陽府,盧本強也算是混得起的人物,三流九教育的人,沒有一個不認識盧老大的。
就在第二夜裏,曹添祿又帶著這幾個家夥,去了鄭國祥的望雲軒。鄭國祥最近想往行都司發展,對宜陽府的生意就沒怎麼上心。
望雲軒早交給了手下打理,四個人到了望雲軒之後,從宜陽賭坊出來的兩個花姐,剛好被他們帶來了包廂。
大約玩到過了子時,許興霸就建議回客棧休息,於是四個人帶著自己的花姐,一起到了客棧的房間內。
曹添祿為了玩出花樣,刻意包了一間別院,裏麵有四間上房,還有一處露的浴池。
四個夥就在別院裏玩起了羞羞事,瘋狂到快亮的時候,許興霸總覺得少了點什麼,就問曹添祿,到哪裏能搞到鴉片,玩累了躺下抽兩口,那才是神仙般的日子。
曹添祿也不是個簡單的角色,對道上的事情多少有些清楚,看到許興霸想玩刺激點,他也就隨波流逐,隨手發了個箋條出去,要人送來點鴉片膏。
宜陽賭坊的花姐也早有準備,將自己偷藏的兩顆鴉片,悄悄地塞進了軟塌下麵。然後她借故上茅廁的時候,給盧本強發了個箋條。
盧本強立刻就報了官,十幾名捕快趕到別院的時候,幾個人都吸了不少鴉片,一個一個精神錯亂似得,瘋得還挺賣力的。
而那四個花姐,好似較量般一個比一個聲音高。
捕快衝進來的時候,他們還在夢遊一般。幾個人被綁起來,捕快又在軟塌下麵搜到了兩顆拳頭大的鴉片,然後四男四女都被帶到府典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