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廷弼這段日子最很愜意,又很窩火。
蔣碧菡那女人,居然這般不給麵子。
堂堂一個州令看上你,還牛什麼牛?就不信老子降不住你!宋廷弼就在心裏琢磨著,要怎麼收拾一下這個不聽話的蔣碧菡。
不過花語也不錯,溫順如水,會撒嬌,跟花語在一起的時候,宋廷弼又找回了做男人的那種快樂和自信。
隻不過,男人都有一個通病,沒得到的永遠是最好的,因此他心裏一直有些遺憾。
而儀製司經過蒲司吏不懈地努力與公關,終於擺平了儀製司撥款擴建的款項。不過,卻賠上了新來的花語。
花語是個好苗子,十八歲一朵花,挺懂得配合的。
本來她是蒲司吏留著自己備用的,但是那一咬牙,就將她貢獻出去。還是留著孝敬大人吧!這樣的姑娘算是自己無福消受。
蒲司吏在荊州城混了多年,當然知道宋大人有一個母夜叉似的老婆。而且,宋廷弼還很怕她,至於為什麼,大家估計瞎蒙也能猜中。
宋廷弼這麼怕老婆,估計是老婆有些背景,而他又是靠老婆家裏的背景,才有了今的成就。
因此,這類男人的人生注定是一場悲劇,宋廷弼偏偏就是一個這樣的人,他的性格很固執,占有欲極強,覺不甘屈於人下!
宋廷弼能有今的一切,與這位母夜叉似的女人是分不開的。
可是今宋廷弼很倒黴,剛剛約了花語,兩個人在客棧開了房間,進門之後就迫不得已擁抱在一起。
宋廷弼做這種事比較直接,沒那麼多花俏,他喜歡直來直往,沒什麼前戲。因此,每次都是快馬加鞭,直入主題。
可沒想到玩得正興奮的時候,窗外來了信鴿。
宋廷弼本想不接,忽然發現這個標記,是他這輩子最痛恨的,也是最無奈的人用的信鴿。
母夜叉!
想到家裏那隻大餅臉,水桶腰的母夜叉,宋廷弼什麼興趣也沒有了,從花語身上下來,抓起箋條罵了一句:“幹嘛,煩不煩人啊!”
母夜叉在箋條裏寫道:“你這官老爺做的,我還沒見過有誰脫光了衣服坐堂的,在被子裏辦公的。宋廷弼,老娘告訴你,別太過份,給你一炷香,馬上死回來見我!”
見字如見人,母夜叉字字珠心,把宋廷弼弄得一愣一愣的,好重的殺氣啊!
宋廷弼做夢也沒想到,自己跟花語的事,這麼快就讓她知道了,這下回去,估計又不知道她會怎麼鬧。
提到家裏那隻母夜叉,宋廷弼除了反胃,還有恐怖。沒辦法,這麼多年壓抑的日子都過來了,就不能再忍忍?
再過些日子,自己的計劃就要成功了,母夜叉再也威脅不到自己。宋廷弼從床上爬起,一言不發地穿上衣服離開了客棧。
隨便對正懶在床上的花語了句。“我去去就來!”
被母夜叉發現了,還真不能不回來?宋廷弼這麼,也隻是顧全麵子。沒想到就這麼一句,成了這輩子最無奈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