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清晨的第一道陽光灑進屋內,顧如曉便很自然地睜開了眼,宿醉的後果就是這樣,一早醒來,隻覺得頭痛無比。
她皺著眉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隨即坐起身,才感覺到身上的酸痛感,就好像半夜跟人家打群架般,身子都快散架了。
她伸了伸懶腰,手碰觸到旁邊一道軟綿綿的東西,一愣,這是啥,被子的觸感不是這樣的啊。
很快,她掀開了被子,發現一個跟她一樣****著身子的男子躺在她的床上。
我去,這是什麼情況?顧如曉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她趕忙起身去了洗手間,看著鏡子裏身上布滿吻痕的自己,她好像明白了什麼,難怪身子快要散架了,原來昨晚她是激戰了一晚啊。
她有些想哭,不過很快就變得坦然,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是,她一個人,又何必守著這個身子呢?
人生在世,她也不能守著那層膜過一輩子,不是這是上帝給女性的最好的禮物嗎?既然如此,她又有什麼好計較的,淡然地接受豈不更好?
想到這,她對著鏡子裏的自己扯了個難看的笑臉,不管怎麼樣,生活還要繼續啊。緊接著,她打開花灑痛快地洗了個澡,花灑噴出來的水流淌過她的全身,洗刷著她的每一寸肌膚。水噴灑在她的臉上,她閉上了雙眼,從眼角滑落出的幾滴液體和花灑噴出來的水混為一談,誰又知道其中會發生怎樣的化學反應呢?
當顧如曉穿著大一碼的浴袍從洗手間出來以後,床上的男人還睡得正香。她在裏邊洗澡的時候,不斷地回想著昨晚發生的事。
昨早上,她才從維也納飛回來,多年不見的好友們知道這個消息,紛紛表示要為她舉辦個盛大的歡迎會。她本不喜歡熱鬧,不過她卻不好意思掃自己的好閨蜜夏冰的興,畢竟她也是作為策劃人之一。
反正後來她還是出席了那個所謂的歡迎會,會上不少她當年的老同學都出席了,這規模簡直是堪比從前的同學聚會啊。
會上大家見了她,都誇她比以前漂亮得更多,還有人起她在國外取得的那些成就啊,以及事業又是更上一層樓以後還得請她多多關照雲雲。
她微微一笑,什麼話也不,隻是一杯酒下肚,酒入愁腸,誰知個中滋味罷了。再加上別人的敬酒,一來二去,她就喝多了,也不知道怎麼,去酒店居然還走錯房間,朦朦朧朧中,她好像又看見了自己曾經深愛的某人,也許當時是錯把床上的那個男人當成她曾經的愛人了吧,否則,也不會有今這一出了。
顧如曉看到地上被撕得粉碎的衣服,也知道昨晚裏兩個人確實不是一般地瘋狂,不過她的衣服被撕爛了,她要怎麼出去啊,總不能穿著這一身浴袍就出去了吧,要是被媒體拍到了,誰知道他們會怎麼寫。
這年頭,人言可畏,雖然她不怕,可是她也不想給自己圖添不必要的煩惱。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機,顯示的是10:45分,沒有片刻的猶豫,她給自己的好友夏冰撥去了一個電話。很快,手機被接通了,對方似乎沒睡醒的樣子,一聲“喂”還透露出七分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