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曉把那兩張空白的信箋飛快地塞回信封裏。
心裏畫了無數的圈圈叉叉後,夏曉把被子蒙在了頭上。
特麼地,墨冰塊墨邪惡,到底是幾個意思?
害得她空歡喜一場!
啊呸,不是,她才不會歡喜!
明明很累,可是今晚夏曉卻有些睡不著,總覺得墨之寒莫名地給她來了一封信,卻又是空白的信箋,他到底想要對她什麼?
輾轉反側,夏曉又爬了起來,重新打開那封信。
我去,看了無數遍還是兩張空白的信箋,一個字也無!
睡了!
可惡的男人,別再亂闖進我的夢裏。
此時的墨之寒,已經飛往M國。
剛剛下飛機入住酒店的墨之寒,他落榻的酒店就在傅念清落榻的酒店附近。
房間外傳來敲門聲,是從F國趕過來的孟錢良到了。
“孟叔,你收到的消息,今晚傅念清會去見他的父親?”
“是,墨少。今晚才收到的消息,傅少好像和他的父親傅明山聯係上了,大約是約好在今晚見麵,不過,他們要具體見麵的時間和地點還無法獲知!”
“……”,墨之寒看著對麵的酒店沉默片刻,方才回頭問孟錢良,“孟叔,今的事情,老爺子那邊知道嗎?”
“應該也是知道的!”
墨之寒點了點頭。
老爺子也一直找傅明山,孟錢良的人能收到的消息,老爺子的人應該也收到了消息。
“注意一些,如果老爺子的人先出現,那我們就等下一次。”
“是,墨少。”不和老爺子的人直接撞上,這一點孟錢良當然也知道。墨老爺子一直希望傅明山父子能重回墨家,更希望墨之寒和傅念清兄弟兩人握手言和,但朵蘭大姐那場事故,估計墨少永遠也不會原諒傅明山父子。
傍晚的時候,離開了半的孟錢良又回來了。
墨之寒看見孟叔外出回來,放下手裏的喝了一半的紅酒,抬頭問,“他出去了嗎?”
孟錢良搖頭,“傅少今一直待在酒店裏,看起來並沒有出門的打算。而且,傅少他好像也知道我來了M國。墨少,我估計傅少他很可能會因為我的出現而取消和傅明山的見麵。”
“不會,最多隻是換個時間地點而已!”
傅念清也尋了他父親多年,好不容易聯係上了,他們怎麼可能輕易放棄見麵的機會?
即使他們也不是親父子,但他們的關係更勝親父子!
所以,墨之寒堅信,傅念清和傅明山一定會見麵!
就如他也迫切地想見到他的父親墨宸禦一樣!
“孟叔,撤回你的人。”
同樣也在沉思的孟錢良,抬頭看向墨之寒,“撤了?”撤回跟蹤傅念清的人,那豈不是等於放棄了通過傅念清見到傅明山的機會?
“撤了,”墨之寒點頭,“傅念清遲遲不出門,甚至不打算再出門,除了孟叔你的出現,可能他也知道老爺子的人也來了。”
傅念清當年是國際聞名的狙擊手,具有非一般人的忍耐力和洞察力。
即使他退役進入娛樂圈多年,但上次在W市的較量,傅念清作為狙擊手的敏銳和耐力,卻是有增無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