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求而不得(2 / 2)

至於他,一刻不停地在那邊獨自一人將一杯又一杯的美酒灌入口中,露出的卻是前所未有的複雜心情。他很愛飲酒,他一直認為飲酒是一件再痛快不得的事情,因為他從來都不會醉。

其實,現在的他,更想體驗一遍喝醉的滋味。凡人都,飲酒痛快,醉酒痛苦,隻因太過貪戀飲酒時的痛快,才以至於忘了醉酒後的痛苦。現在的他看來,真的想用醉酒的痛苦來麻痹忘不了她的痛苦,但願會讓自己好受一些。

可能是認識了她之後,他才發現自己厭倦那些翩翩起舞的嫵媚女子,不知道是不是醉了,浮現在腦海中的就隻有她一個人的影子,就連杯中清冽的美酒中,倒映出的不過隻有她一個人的倩影。

痛苦卻又強作歡笑的表情早已深深刺入白衣的眼,可以她的心情浮動完完全全不比身旁的淚兮。從他舉起酒杯一杯一杯送入口中之時,她的視線就沒有從他的身上挪開過,她還會對幾個人這樣?

誰也不出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痛心嗎?嘲諷嗎?可憐嗎?還是。。。還是包括了每一種複雜的感情。。。對他。。。本來就是不該有的感情。。。可是。。。為什麼感覺。。。痛心是最多的呢?為什麼呢?

或惺惺相惜,或互相折磨,或糾纏不清,這一輩子,都隻會是個死結。

知道那一抹驚豔的色彩吸引去了白衣的零散的視線,是她,前任巫族左相之長女軒轅風鈴,深深愛慕著一族之王的年輕女子。

每次巫王請進一批舞女群舞之時,最積極的隻會是她。她,似乎是群花中較為鮮豔的一朵。她想用她的嫵媚,去換取巫王那為數不多的愛。因為她的世界太過於狹,狹到隻看的見一個男人,狹到隻看得見這個男人溫柔的一麵。

她的確很美,在白衣看來她確實很美,雖然沒有一張令人震驚到窒息的臉,卻怎麼也算得上是一副上等姿色。也隻有白衣他知道,風鈴從練習跳舞不是為了別的,也不是因為自己喜歡,單純的隻為的那個人,隻為了那一個人,隻為了跳給他一個人看,他喜歡,她才去學,一學,就是十幾年。風鈴一生並沒有什麼追求,最大的願望不過是為了陪在他身邊,陪在那個十幾年來唯一給她關愛的那個人的身邊。他有很多女人,她知道,他身邊從來就不缺女人,她也知道。他的愛從來都不會隻給一個人,他對她的溫柔也同時給了很多女人,這些,她隻是笑笑。

她以為自己不是傻子,隻要巫王是愛她的,哪怕隻是一點點的愛,她總能笑著,那也是愛,他給她的愛,已經知足了呢。她一直相信,巫王是愛她的,一直相信,也一直這麼認為。

對於這些,白衣能做的隻是看著,她也一直知道,另一個女人何嚐不是如此?

“來來來,鈴兒,到本王這兒來。”巫王還沒到知命的歲數,當年的英姿如今還未完全褪去,稍微加以用心,還是頗得姑娘的芳心。唯一不好的嗜好,是愛飲酒愛碰女人。

比仙王年輕個好幾歲的他身體暫且還沒多大毛病,當風鈴羞紅了雙頰一步一步走向他之時,他一拉,就輕而易舉的把人帶入懷中,不出乎旁人意料的就在風鈴動人的雙頰上蹭了兩下。

不知是不是方才喝了不少酒的緣故,使得身體一下子熱的厲害,狂亂之下不耐煩地朝下頭揮了揮手:“都下去吧!”

台下的舞女包括看戲的少影等人都在瞬間退了個幹幹淨淨。等宴席上的人隻剩下巫王和他手上抱著的風鈴之後,他迷離的眉目注視著身上抱著的女子,紅撲撲的臉兒惹人憐愛極了,舌頭幾乎都在打著結兒:“鈴兒用心了。。。”

“隻要,隻要大王喜歡就好。”女子微微低下頭來呢難道,有了這句,值了。

不是第一次被這個男人抱在懷裏,而是每一次就在他懷裏他都是隻寵溺幾句甜言蜜語就將她放下,但願這次不會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