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半晌。
好不容易才擺脫了八卦媒體,四人走入歌劇院,麵上卻都是一派凝重。
“怎麼回事?”
寧心月率先發難:“駿禹,你不是消息來源可靠?”
“……是啊。”周駿禹握緊了拳,下意識反駁道:“安妮不可能騙我!”
那花癡女明明一心愛慕他,怎麼可能傳假消息……
他咬牙,再次回想了遍那的通話——
“……違規這事很難。要是較真,比如你們國的方帶麵具上場,就不太規矩……哦,不……我隻是舉個例……不是都像你想得那麼嚴重……”
……
想著,周駿禹突地一怔:“我明白了,”他吐了口濁氣:“應該還是方雲傾沒錯。隻是戴麵具這種違規估計還沒到禁賽的程度。”
“……真是、是這樣?”聞言,關雨菲一咬唇,急求肯定的語氣中帶上了些哭腔。
“駿禹,是真的嗎?會不會其實不是她,是……”她著,閉了閉眼,心中不安愈來愈大。
但話還未完,就被周駿禹狠狠打斷。
“就是這樣!”他厲聲道:“怎麼?你們不信我!?好吧就算不是方雲傾,和你有關係嗎?”
霎時,關雨菲噤了聲。
寧心月和周展平對視了一眼,卻也想不出什麼反駁——
不錯。
即使不是方雲傾,應該也和關雨菲無關吧。
舞協那邊根本沒傳來什麼懲罰消息啊……
幾人默了默,轉瞬,寧心月才開了口:“對。”她拍了拍關雨菲的手:“你好好跳,不要受影響。”
完,見關雨菲點了點頭,寧心月又艱難道。
“但,方雲傾後麵那句……是怎麼回事?”
這話一出,其餘三人都渾身一震。
盡管沒明,他們都知道——指得就是周邵梟一事。
“……她不肯接受現實罷了。”
頓了瞬,還是周駿禹先出了聲:“別忘了,那事……我們都確認過了。”
那接到“得手”的消息後,幾人自然也關注了後續,次日才安心登的機——
無論是現場車禍照,還是醫院治療無效的消息,甚至是蓋著白布的遺體照……
都明晃晃地證明周邵梟必然已見了上帝。
加上這兩,打探到的陸氏內部混亂,對周氏也不再有半分動作,還不夠證明嗎?
也就是還未親眼見過周邵梟的屍身,但……總不可能所有探子,都背叛了他們;所有傳來的信息,都是造假吧?
就李凱偉,都在安排下脫了身,昨日下午才打來電話,一切都好……
幾人回想了一圈,皆是漸漸安了心。
“……駿禹的對。”周展平略顫地開了口:“邵梟……他已經去了。”
到最後,他卻是低鳴了聲,老眼中隱隱有淚閃過。
見狀,寧心月暗暗撇嘴,麵上卻拍了拍丈夫的手。
“展平,你也是不得已,別難過……我們快先上座。駿禹,你陪雨菲先去後台。今早,我們可是來看雨菲奪冠的!”
*
芭蕾女子成年獨舞組的賽事,經過複賽的10進5,決賽中,隻有5名選手登場比拚。
這場最終爭奪中,采取的賽製也頗有意思——
不再是當場打分,而是一輪全數演繹之後,再統一放出分數。
這種方法,無疑為觀眾增加了更多的不確定因素,顯得更有看點……
在決賽正式拉開序幕的前一兩個時,華國正值周六的深夜。
但網上,卻是吵得沸沸揚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