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洗漱,於靜坐在白炎背上咯嘣咯嘣的啃著蘿卜,見到獵物,白炎便把她放了下來。咬死一隻棕羚羊,他也是許久沒有進食,餓的不行,卻忍下了饑餓,謹遵於靜的聖旨不吃生食。
他回身看著啃蘿卜就吃的滿足的於靜,不禁有些責怪自己,是想他忘了嚼些水果喂給她吃了,她這會才這麼想吃。
回到家中,又在火堆下埋了幾隻紅薯,他的雌性就是喜歡吃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於靜聞到了紅薯的香味,鼻子動了動。
“我睡了多久?”
“七個月亮。”
“這麼久嗎?那你一直沒離開我,怎麼進食的?”
“我每日都給你喂水,喂紅薯,幫你擦洗身子,也跟著你吃了不少日這東西。”這些東西,於靜怎麼稱呼,他就怎麼叫,就像本該如此。
於靜覺得心裏暖的不行,昏迷中,她無時無刻都能感覺到白炎的溫暖,卻又想到白炎喂她進食,不由麵色潮紅,脫口而出“怎麼喂的?”
“你呢?”見她臉紅,心中的弦就像被撩動了一下,不由附身吻上,隨後輕輕撫摸她柔軟的發絲,“就是這麼喂的。”
盡管她和白炎已經做過了那般羞羞的事情,她還是忍不住害羞,把頭埋進白炎的懷裏,“那你每吃那些不餓嗎?”她可記得白炎那驚人的食量。
“餓,餓的現在就忍不住想吃”白炎的話意味深長,如果於靜能夠看見的話,就能發現白炎此刻那恍若仙人般的臉上藍眸幽深,惹上了情欲的顏色,那眸子緊盯著她胸前那些蓋不住的紅色草莓,瑩白的脖子上那喉結也不由自主的在動著。
“那你快吃。”於靜看不到白炎的樣子,自然也不知道他心中所想。
心疼他為了她飽嚐饑餓那麼久,隻是不知道她的話再白炎耳中又是另一個意思。
白炎以疾風般的速度脫光了她的衣服,壓上了她的身體,薄唇輕柔的舔舐她嫣紅的嘴,於靜懵了,支支吾吾道“可是,不是吃我嗯你別”
“啊靜,叫我我餓了”白炎的動作沒有停下,神都不知道他有多愛她,多想一次又一次占有他,他感覺她無時無刻的想要她,她騎在他背上的時候,對他撒嬌的時候,揉他耳朵的時候。他從未覺得自己的自製力有那麼糟糕,但是他食不知味,就是忍不住,也不想控製。
於靜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可是聽到那沾滿情欲魅惑著她神經的聲音,又一次沉淪了。
“嗯一次就這一次做多了不好”
“怎麼不好?每次交配,那些被你吸收的魂能又會回到我身體,不過我不在意,我隻是想要你而已”
於靜愣了,難道這就是契約後出現的情況?和她做的越多白炎越強?這個設定也太汙了吧!神都這麼不知道羞恥的嗎!
白炎見不得於靜這時失神,手下的力道也重了些,感覺到了身下人的濕潤,便是一番昏地暗的持久戰。
當然付出的代價是,篝火上的烤肉燒成了焦炭。
於靜再次醒來的時候,也不知道是幾點,她聽到篝火燃燒那劈裏啪啦的聲音,也聞到了那饞人的肉香。
正在烤肉的白炎見她醒了,靈秀的鼻子輕輕的吸著,忽略了看到她失神的眸子心中那抹刺痛。趕上前,輕輕扶起了她的身子,讓她靠在自己身上,“肉烤好了,吃一些,嗯?”
於靜嗯了一聲,白炎將肉一條條撕下來,一口一口喂給她。不一會,於靜揉了揉吃的飽飽的肚子,帶著質問的口氣,“不是好一次的嗎?!做了多久!”
“沒多久,肉烤好我就停下了”白炎的眸子裏帶著愧疚,有些尷尬但聲音還是那麼溫潤,聽不出真假。
的確是肉烤好他就停下了,最早那根肉串糊成碳了,他才放過已經有些迷離的於靜片刻,加上柴,又架上一根烤肉。聽到於靜的輕哼,瞬間放下手中翻動的肉,又一次欺身而上,她不夠他也不夠。代價就是屋外門口不少根碳糊肉幹了。
烤到手上這塊肉的時候,嗯已經是深夜了
於靜不傻,但是身上的確不怎麼酸痛,而且腦子裏還閃過,她一次又一次回應白炎那滾燙身體的場景。她麵上一紅,她什麼時候變得那麼饑渴了,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好像還差好幾歲才三十吧!“那趁著下午氣好,我們出去走走,你再打隻獵物。”
白炎下意識的想好,卻硬生收了回來,“外麵下雨了,很冷,你想吃的話我去打就行了。”
外麵深更半夜,黑茫茫一片,他若是帶著雌性出去,她一下就能感覺到不對了。
“那你別出去了,我現在一吃兩頓就行了。”於靜忙道,她知道她變了,變得脆弱,變得膽,變得會撒嬌。自從結契後,她越來越依賴白炎,最怕的就是白炎不見,睡覺的時候即使就在他懷裏,她也要去摸一摸他的心跳,這是她在這個世界的唯一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