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炎來不及想,忙不迭的又將於靜摟入懷著,瞬間於靜便放鬆下來。白炎無奈,他不明白為什麼契約過後於靜會是那麼痛苦,那麼虛弱。他決定,一定要帶著於靜去北方找鷹族,隻有他們才知道神契後到底是怎樣的情況。
白炎揉了揉於靜的黑發,將她橫抱起,走到河邊,含起一口甘甜的河水,溫柔的貼上了於靜有些幹裂的嫣唇,緩緩的渡了過去。喂了幾口之後發現於靜不遠再喝,便停了下來。
給於靜清洗好頭發,隨後用魂力一邊烘幹一邊梳理著,再給她編上一股漂亮的魚骨辮。嗯,他的雌性真美~
想到於靜喜歡吃番薯,抱著她回到屋裏,烤了一些,又是一點點哺喂進去。他也忍著不適吃下去不少。
他不知道於靜什麼時候醒來,但是隻有她好好的,隻要她還活著就算這樣一輩子也沒關係。
等她醒了,便帶她去鷹族,畢竟她現在這幅樣子根本出不了遠門。
就這樣,日子一一過去了,白炎化成虎的時候便讓她趴在身上,化成人的時候便將她摟在懷裏。除了必須的清洗和覓食,幾乎是深入簡出了。
直到第七,於靜在白炎懷中悠悠轉醒,她好像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夢裏很恐怖滿是疼痛和恐懼。不過還好,她一直被一股溫暖的力量包裹著,保護著。她知道那是白炎。她睜開眸子想看看白炎怎麼樣了,卻發現今晚連月光都看不到。不禁道,“啊炎,今晚好黑啊。是不是又出了什麼神跡把月亮都遮住了?”她嘴角帶著幸福的笑,她和白炎已經正式結為伴侶,從此便是夫妻了,有家人的感覺真好。
良久她都沒有聽到白炎和她話,不由有些害怕,緊貼著白炎溫熱的胸膛,“啊炎?怎麼了?是睡著了嗎?”
“嗯,啊靜,大概是又出了神跡,我也覺得挺黑的。”白炎好聽的聲音傳來,讓於靜的心安定了下去。
白炎將她坐在自己身上,一雙纖直瑩白的手托起她精致的臉蛋,看著她那雙失去神采的晶石雙眸。喉嚨顫抖著,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啊炎?怎麼了,這樣很羞的。”於靜不知道白炎怎麼了,隻是白皙的臉上染上紅暈,一下就撲到白炎的懷裏,把頭擱在他的肩膀上,糯糯的道。
“隻是覺得,啊靜,你好美,好想將你抱的再緊一些,直到讓你進入我的身體裏,我才能安下心。”白炎的聲音有些暗啞又有種不出的魅惑。
於靜聽著白炎動情的誓言,不由的就想到了那日的婚禮誓詞,兩隻手不老實的揉上了白炎耳朵,不顧自己紅透了的臉龐,輕聲挑撥道“我要你,現在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