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她勾引你,可為何她手上沒有手鏈?”黃熠不慌不忙的問道。
官差啞口無言,見自己沒有理由也說不過黃熠,隻好拔刀對著他的臉威脅。
“兩位官爺莫激動,這位是漢陽黃家大少爺,這次來是專程拜訪將軍大人的。”蘇寧兩根手指笑著撥開了軍爺的刀,其中使用的勁道隻有軍爺自己知道。
感到手腕被震的生疼,蘇寧的雙手又不受控製,軍爺隻好怏怏的收起刀,瞪著一雙眼睛憤怒的看著罪魁禍首。
為了不讓雙方尷尬,蘇寧笑著摟住兩個軍爺的臂膀道:“兩位官爺不過是憐惜小女才讓小女片刻自由,與其找小女的不是黃少爺更應該想想如何討好將軍大人吧。”
黃熠煞白著臉看著蘇寧,現如今夏子嬰霸占著自己的身份,在外人看來自己隻是他身邊的一個下屬,這口氣他是絕對咽不下的。
“到了軍營第一個叫你伺候我。”黃熠惡狠狠的大放厥詞後甩袖離去,換來的隻有蘇寧的冷哼,經過這件事後蘇寧再也沒有機會解開手鏈。
一路上蘇寧都走的扭扭捏捏,不是渴了就是餓了,再不濟就是嫌棄自己的鞋子太硬太硌腳,路途遙遠根本走不動,導致原本五天的行程生生拖了三天還走不到一半。
“兩位官爺,小女走不動了嘛。”
終於,在蘇寧第二十八次提出要求時,官爺終於忍不住爆發了:“你這女人怎麼事情這麼多?”
盡管官爺氣的幾乎要撕碎蘇寧,麵上卻還是讓蘇寧坐在地上休息,不是因為蘇寧是一個弱女子,而是都畏懼蘇寧那天生的怪力。
第一次蘇寧提出要求時,沒有經曆過蘇寧恐怖的官爺毫不客氣的拔刀架在蘇寧的脖頸上,嘴裏凶巴巴的:“你還走不走?不走就把命留在這裏。”
結果蘇寧輕鬆的捏著刀背笑嘻嘻道:“當然走了,官爺又何必大動幹戈?這刀萬一傷到誰對誰都不好。”
從刀背處傳來的巨大力氣讓官爺不得不鬆開刀柄,蘇寧就這樣輕鬆自如的搶來刀,忽然往上一扔,刀柄轉了一圈穩穩的落在蘇寧手上,蘇寧將刀還給官爺道:“這麼貴重的東西還是官爺自己保管吧,若是讓我拿著指不定會出什麼事呢。”
至此以後兩個人在蘇寧的壓迫下從不敢反抗蘇寧,這事若是讓將軍知道了可能將軍也不會讓他們互送蘇寧。
早就看穿了這些的黃熠才出言要親自互送蘇寧,而他們卻還傻傻的以為黃熠是要劫走蘇寧,這些天讓蘇寧對他們吆五喝六,他們又何嚐經受過這些?
真真是後悔的腸子都青了。
“喂,你們兩個,知道這附近哪兒有住的地方嗎?”就像掏自己的兜一樣蘇寧從袋子裏掏著兩人的幹糧,卻在翻找一通後無功而果後不滿的嘟囔道:“怎麼就這麼點東西,真是要命。”
“這荒郊野嶺的,哪兒有客棧?”
“姑娘剛才拿走的是最後的糧食了……”
“那你們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點去打獵?還要餓死我不成?”一聽到他們徹底過上了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日子,蘇寧心中頓時不滿,抬腳便踹了他們一下,兩人急忙往遠處跑去,而蘇寧翹著二郎腿躺在地上一邊啃著幹糧一邊享受著難得的日光浴。
“這要上哪兒打獵……”望著一望無際的遠方,茫茫一片看不到一點生機,其中一個侍衛問道。
“我哪兒知道,挖點野菜回去吧。”動物大多喜歡隱藏在黑暗之中,很少有暴露在陽光下的,另外一個看了看四周無奈的說道。
“我們貴為將軍身邊的紅人,竟然要在這裏挖野菜。”一想到這些天受到的委屈,蹲在地上拋著野菜的男人有些憤憤不平的說道。
“技不如人夫複何求?”另外一個官爺唉聲歎氣道,好在蘇寧沒有逃跑,不然依照兩人的武功真不一定能將蘇寧抓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