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怎麼敢。”見蘇寧凶神惡煞的模樣,方先生急忙辯解道。
“那就是你根本不想和我喝酒,我就說嘛,我一個女流之輩怎麼能和男人喝酒?果然是我一廂情願……”見蘇寧抓著自己的手越發禁錮,大夫咽了咽口水,隻好悶頭又將一杯酒吞下,淑芳見狀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樣下去被灌倒得肯定是大夫了。
“方先生好酒量,姑娘既然要拚酒何不也來一杯?不然如何對得起巾幗女英雄的稱號?”
“女英雄?”蘇寧指著自己的鼻尖問道:“你在說我?”
淑芳點了點頭,關於蘇寧的“英雄事跡”他們可是早就有耳聞,對於蘇寧的所作所為自然心理也有數。
“那你快說說,我怎麼就成了你們的英雄。”蘇寧一聽有人誇自己,立馬把大夫放在一邊置之不理,一雙眼睛玩味又認真的看著淑芳,期待著她接下來的話。
“姑娘如此年輕就將客棧打理的井井有條,不僅如此還將赫國太子迷的團團轉,有這般魄力還不足以稱為英雄?”
“哼,你怎麼不說我還把黃熠耍的團團轉。”蘇寧不滿的哼哼道,心理卻對方才的誇獎十分滿意,甚至沒有注意到已經被放倒在酒桌上的男人。
“你繼續說,你們還有什麼好聽的都告訴我。”見蘇寧的興致被吸引,淑芳不慌不忙的將自己聽到的故事添油加醋一般說給蘇寧聽,引得蘇寧心中花枝招展,等到蘇寧耳朵滿意了天空都泛起了魚肚白。
淑芳姑姑說了一個通宵嗓子都說啞了,蘇寧這才說自己困倦,看了眼酒桌上的大夫,蘇寧笑嗬嗬的對淑芳道:“這種下三濫的功夫還是別用了,以為我聞不出蒙汗藥的味道?”
揉了揉胸脹的太陽穴,蘇寧將大夫準備好的醒酒湯盡數喝了進去,擦了擦嘴角,蘇寧笑著道:“味道還不錯,有勞姑姑費心了。”
自顧自的撩開簾子,蘇寧深吸一口新鮮的空氣,看著明媚的陽光蘇寧對著天空展開微笑。
“遇到什麼好事了,笑的這麼燦爛?”聽到一聲清冷的聲音,蘇寧轉過身,見夏子嬰負手站在身後,蘇寧不由得打趣道:“你認識我這麼久,你猜猜看?”
“新收一個後宮?”
“啊呀你怎麼知道的?”
“那位可憐的大夫徹夜未歸,個中緣由恐怕隻有你們清楚。”夏子嬰不鹹不淡的對蘇寧玩味的笑道,縱使蘇寧和他都處在十分被動的情況下蘇寧也不忘到處采花,這一點看來要比自己自由的多。
“怎麼?你吃醋了?”
“我有妻有妾,做什麼要吃你的醋?”
“因為我長得美咯。”
“你倒是會給自己貼金。”夏子嬰搖頭苦笑,對於蘇寧的話提不起一點辯解的方式。
蘇寧輕笑著哼哼,伸了伸懶腰慵懶的回答:“一會兒有場戲你要不要看。”
“什麼戲?”
“不過你要配合我一下。”
“那還叫看戲嗎?”夏子嬰反問。
“你幫我一下我就給你一幕超凡脫俗的大戲,你要不幫我我就隻能唱獨角了。”蘇寧故作委屈的看著夏子嬰,夏子嬰無奈隻好點頭答應。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蘇寧就被兩個侍衛請走,夏子嬰望著蘇寧淡然的模樣不由的哂笑了兩聲,轉頭對一臉擔憂的淑芳道:“若是擔心跟上去便是。”
淑芳搖搖頭,淡淡道:“姑娘聰慧過人,一定會逢凶化吉。”
夏子嬰看了眼蘇寧走去的方向,想起了蘇寧要請自己看一場戲,夏子嬰快步往蘇寧的方向走去,沒過多久就看到蘇寧被押著來到了一處巨大的營地裏。
夏子嬰心中一沉,頓時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他們離目的地還有三天,這裏怎麼會憑空出現一座如此巨大的營地?
沈相言是個眼尖的男人,一眼便看出了夏子嬰的身影,銳利的雙眸對上淡漠的眼睛,四目相對之中沈相言冷冷開口:“軍機重地,速速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