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他變了(2 / 3)

她好奇地問:“你真不顧崔蓮心的感受了?你這麼演戲,她不傷心嗎?”

“她的生活豐富多彩,今天拍戲,明天走秀,短時間內不會回來。”

“你不追去香港安慰安慰?”

“至少兩年之內我都不會跟她單獨見麵了。哈哈,這兩年裏,我可不敢讓狗仔隊拍到我和她,而且,香港那地方狗仔隊更厲害,更去不得。”

算一算時間,正是他一步步算計著徹底打垮歐大少登頂的日子――也就是說,這兩年裏,他絕對不許任何緋聞出現。

“可是,你歐少真要躲過狗仔隊,也不是沒辦法。難道你熬得住兩年分離相思苦?”

“相思?米寶你是在說笑嗎?這年頭,哪還有人犯相思病的?”

“……”

他一本正經:“老爺子對蓮心印象很不好,口口聲聲稱她為戲子。我要是再跟她有啥,老爺子得劈了我。”

“原來你是借刀殺人。巴不得我替你趕跑崔蓮心!”

他哈哈大笑:“無毒不丈夫!每一個成功男人背後都有一個付出犧牲的女人。崔蓮心,就讓她成犧牲品好了。怎麼?米寶,難道你還以為我是不愛江山愛美人?”

她聳聳肩:“我為崔小姐感到齒冷心寒。不過,這不關我事,不是嗎?”

她轉身就走,可是,他還是牢牢將她胳臂捉住。

也許是夏熱酷暑,他忽然口幹舌燥,渾身都熱得很――冷氣失去了效果似的,尤其,捏著她涼冰冰的手臂,手感舒服極了。

這女人,體表溫度比一般人低--他忽然想――冰肌玉骨清無汗,說的就是這個意思嗎?

米寶抽不開手,詫異地回頭。

他雙眼血紅。

她一怔,猛地就抽手,可是,他一反手,死死將她摟住。

她是他的妻子――有結婚證的。

哪怕是一場交易,也有享用的權利。

他忽然理直氣壯,低頭就尋著她的嘴唇。

就連嘴唇都是甜蜜而涼冰冰的,就如剛剛喝下去的那碗冰糖燕窩。

這甜蜜將他刺激,渾身火焰更是嗖嗖地往上竄――天知道,他是個血氣方剛正當年的男人,而崔蓮心遠走香港後,他已經好長時間不知“肉”味。又因為要保持形象,更不敢去夜店亂來。

現在,家裏有了現成的,不用白不用啊。

米寶大駭,伸手推他,可這家夥跟鐵塔似的,強有力的臂膀將她死死摟住,幾乎不費什麼力氣就將她抱起來。

一腳就踹開了隔壁的臥室。

下一刻,米寶就躺在了那張奢華的大床上麵--而歐舒同,他已經三下五除二脫掉了襯衣……

她十分驚駭,慌亂中,摸到床頭櫃上的一個相框。

相框裏,是他和崔蓮心的合影--這房間,本是他倆的銷魂窟。

男人,一旦無恥起來,真沒法說。

可是,他眼明手快,一把將相框抓過來扔在一邊。

米寶失去了唯一的武器,而他,已經壓在她身上。

她忽然有點窒息,而他毫不客氣就去解她的旗袍……

深更半夜,如何對付一個精蟲上腦的男人?

可是,他雙手壓著她,她根本無力反抗,這才明白,一旦男人用了力氣,女人,根本就不是對手。

就在他的手從旗袍裏伸進來時,她忽然停止了一切反抗,反而伸手抱住他的脖子,柔情似水:“老公……”